两人回到家里,黄大庄又站在供桌前发呆。
从那天晚上张鹤山带自己去了老扈太太家之后,黄大庄就经常盯着供桌上的堂单发呆。
“你看哪堂单上长出花了吧?”
张鹤山打趣着说道:“我猜你现在脑袋里像浆糊一样吧?”
“张鹤山你有屁就放,别说话像吃饭,吃一半吐一半,在这恶心人。”
黄大庄没好气的说完,斜睨了张鹤山一眼。
心想这人真是不咋地,心肠不咋地,办事也不咋地,现在就连说话都不咋地了。
张鹤山也不生气,饶有兴致的坐在炕里,指使着黄大庄让他去收点柴火,把屋里烧的热一点。
“你去把屋里烧暖合了,没准我一高兴就说点你喜欢听的呢?”
张鹤山翘着二郎腿,手枕在脑袋底下。半闭着眼,有一搭无一搭的跟黄大庄说着话。
黄大庄没法子,真是有理的怕没理的,没理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谁让自己真的有事要问他呢。
起身去院子里抱了一大摞的柴火,拿进屋里,蹲在炕头低下烧火。
柴火填的有点快,屋里冒起阵阵黑烟,呛得两个人涕泪横流,直咳嗽。
“砰”
炕洞里打了个呛。吓得俩人一哆嗦。
“你存心的吧黄大庄?”
“烫死你个土狗精。”
“嘿,你信不信我现在一使劲就能把你脑袋掰下来?!”
“你过来试试,一会儿我就给你剁了塞炕洞里,烤肉吃。”
俩人嘴架骂的正过瘾呢。听见屋里门打开的声音。
登时两人都把嘴闭了起来。再说就该露馅了。
也不知道刚才说的这些话进来的人听没听见。
“大庄,你俩刚才干啥去了?老高家你大娘刚才来了。你一会上东屋来一趟。”
原来是凤枝进来了。说完话之后也是咳嗽两声退了出去。
临出去的时候还说了句:“这咋二十来岁越活越回旋了?烧个炕一会把房子点了。”
黄大庄冲外喊了一句:“知道了,妈你快出去吧,太呛眼睛了。把屋门打开透透风!”
说完起身示意张鹤山不要乱说话,也不要跟着自己。
黄大庄来到东屋,高大娘已经走了。
凤枝给黄大庄搬来个凳子,让他坐下,然后有些欣喜的说道:“大庄,你大娘刚才来的时候跟我学了,说你这本事可不小,把缠着他家的小鬼给收了!”
黄大庄也是嘿嘿一笑,没有多言,这件事要是论起来张鹤山还是头号功臣。
凤枝看黄大庄没说话就从兜里掏出二十块钱递给他。
“你大娘说了,出马没有白看的,特意送来二十块钱,给你压堂口的!”
说完把钱塞进黄大庄的兜里。
凤枝心里是挺高兴的,黄大庄这也算是能在村里讨口饭吃了。
二十块钱啊!在九十年代末期也不是个小数目了,都能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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