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也是一种追求完美的表现,很注意细节,对一些小事都会要求很高,这种人无论对公事还是私事都很严谨,还有一种很强的控制欲。
粟宁不禁觉得好笑,这样一个完美主义者,怎么会教育出那样一个嚣张跋扈的女儿来?真是讽刺。
“肚子饿么?”迪塔斯在粟宁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将一碟西式点心推到粟宁面前,“吃点东西。”
“不用了,谢谢。”粟宁心里很谨惕,但表面上很平静也很自然,她不想让迪塔斯知道自己害怕他,否则,他会发现她心虚。
“今晚应该会很晚才能离开这里,你现在不饿,等下也会饿的。”
迪塔斯说话的时候,自己拿了一块点心吃起来,他现在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衣和一件黑色西裤,这个样子多了一份随意和悠闲的感觉,没有之前那么严谨,他的女儿发生这样的事,他一点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担忧,慢条斯里的吃着东西,喝着饮料,胃口好极了。
粟宁一边喝着开水,一边在想,迪塔斯到底是冷血无情,根本就不关心迪贝儿呢,还是他有方法收拾残局,能够将爆-发出去的事情挽回来?她真的很好奇,很想知道答案。
“这个不错,要尝尝么?”迪塔斯将一碟三文治递到粟宁面前,微笑的看着她。
“谢谢。”粟宁拿了一块三文治咬了一小口,迪塔斯继续吃东西,她实在忍不住,试探性的问,“总统先生,我刚才在后台听见一些不好的声音,贝儿公主没事吧?”
“没事。”迪塔斯淡淡回答,仿佛迪贝儿真的没事。
粟宁不敢多问,但心里的疑问却更多了,她漫不经心的吃着东西,开始担心迪塔斯是不是真的有办法将事情堵住,不,绝对不可能,就算迪塔斯强制留住那些嘉宾,不准他们离开,逼他们保住今晚的秘密,可是今晚的晚会在鹰国各大电视台现场直播,早在视频播放的时候就已经同步传出去,迪塔斯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
这么想着,粟宁心里轻松了一些。
这时,外面传来迪贝儿悲伤的哭声,粟宁下意识的看向房门。
随从推开门,帝修罗搂着迪贝儿走进来,迪贝儿满身污渍,头发凌乱,身上还有一些被抓挠的轻伤,那样子简直比街上的乞丐还要狼狈,娇小的身体紧紧依偎在帝修罗怀里,一边哭一边发抖,当她看见粟宁坐在房间的沙发上,表情立即变得狰狞,像只野猫一样向粟宁扑过去:“是你,是你,一定是你这个贱人干的好事”
“放肆!!!”迪塔斯凛然厉喝,随从立即拉住迪贝儿,迪贝儿激动的全身发抖,“爹地,难道你也被这个贱女人给迷惑了吗?我之前已经告诉过你,她勾引修罗,还处处与我作对,你不仅与她打得火热,现在还要维护她?你知不知道,今晚害我的人肯定是她,一定是她”
“那些视频和照片是伪造的??”迪塔斯冰冷的盯着迪贝儿,“是假的??”
迪贝儿心虚的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既然不是假的,那么害你的人就是你自己。”迪塔斯嘲讽的冷笑,“别人只是揭发你的罪行而已,怎么叫害你?”
粟宁诧异的看着迪塔斯,完全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这样说,听到这些话,她顺理成章的认为,也许迪塔斯从一开始就很憎恶迪贝儿的恶劣行迹,但碍于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不得不包庇她,现在东窗事发,他觉得,这是她应得的惩罚。
可粟宁总觉得迪塔斯并没有这么简单,她看向帝修罗,帝修罗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垂下眼眸,坐在旁边,当一个旁观者。
“爹地……”迪贝儿楚楚可怜的凑过去,拉着迪塔斯的衣袖,泣不成声的说,“我知道是我错了,可那时候我是年少无知,不懂事才做出这种傻事,您不是已经教训过我了吗?您罚我在死者坟前跪了三天三夜,不敢吃东西不准喝水,我跪得两个膝盖血肉模糊,我晚上吓得都尿裤子了,最后还晕倒在那里,我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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