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都烧红了,原来,芭比在屋里看电视,竟忘了烧水这事,竟然把水壶的壶底给烧穿了。”村支书笑着说。
德志、余哥听了,当时石化在那里。
简直令人惊诧不已!村里的房子绝大部分都是木头做的,这些木头房子一座连着一座,万一一家走了水,其他都要受牵连。芭比啊芭比,你险些铸成大错!
德志唏嘘不已,说:“多谢书记及时发现,要不然,真的无法收场。”
“没啥,没啥,那芭比姑娘可真是投入,看电视,竟忘了烧水。煤气是你们机构解决的,可以报销吧,难怪用起来那么大方!还有,希望你们以后派一个懂水利的人来,这样大家行走才有方向,不会迷路。”支书说。
言下之意,就是说芭比不行,对水利项目一窍不通,让芭比来村里,还”不如不派人。
德志想到芭比已经不胜任这个工作了,她实在是在村里混工资的,每天晚上要么看电视,要么玩手机,一直到深夜。早晨不起床,支书和他老婆都要起早到坡上做事,特别是夏天,要起早做事才能避免被太阳暴晒,到了太阳升起来一竿子高的时候,他们再回来,在家里做点家务,到下午点,再到坡上做事,只有这样,才能既种好庄稼,又能避免太阳的暴晒。
这次幸亏发现得及时,要不然,芭比就成了千古罪人。
一头事还没有,另一头事找上门来,村民不同意在祖宗的墓地旁建水池,芭比坚持要建,正在僵持中,偏偏遇到了余哥,余哥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只是力图用尽方法替芭比掩饰罪错,只希望她不挨批。
其实,办公室里所有的同事,都挨过批,唯独芭比没有挨批,这是不正常的。
村支书说:“不是告状,是芭比姑娘有点幼稚。村里人心负责,是苗族聚居区,可难保有人不做坏事。我们要考虑全面,方方面面都要小心谨慎才行。要不然没办法向上级交代。”
余哥和德志被让进了屋子。
苗族人住的房子和侗族人住的差不多,都是木头做的,不同的是,在苗族人的堂屋里,挂的有牛头骨,而侗族人的堂屋里没有这个。
德志弄不清楚为什么要挂牛头,也不好意思问。只听说他们有锥牛节,女儿会啥的,这些习俗令人费解,德志也懒得去问。锥牛节上市要杀牛的,杀了牛,分了牛肉,牛头留给族内德高望重的人,或者是起源于狩猎民族的习俗,他们对族人首领十分敬重,就将牛身上最重要的部分,给最重要的是人,给配得的人。
喝茶的习惯都有,支书的妻子,一位老但健壮的女人,去沏茶给他们喝。村支书的(海”全.文.)夫人边沏茶边说:“芭比姑娘不用烧开水,我们这里的开水用不完。柴禾满山都是,墙角檐下堆得满满的,一到秋天,炉火就从不熄灭,怎么会没有开水呢?她偏要去用煤气烧,烧开水,怎么能离开太远?怎么不留心?”
女人絮叨女人,简直比女人絮叨男人还厉害,将芭比说得一无是处,德志、余哥面面相觑,都恨不得马上就离开。
但是,村支书打断了他老婆的话,说:“去,弄点饭吃,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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