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项目才有工资,为了村民的利益,刘小姐只有退让,一而再,再而三地毫无原则地退让,到无路可退的时候,还要退,直到掉到悬崖里摔死。
这个形势很明确了,刘小姐离不开大姨妈,大姨妈也要利用刘小姐,每月能多一份收入,可以买一些想买的没用的东西,齐老师眼皮子浅,见到感兴趣的就买,买了回去又不用,或者忘了用,最后还是成为垃圾,扔掉。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时间久了,刘小姐就有些类似于大姨妈了。说是两个领导,实际上是一个,就是大姨妈,因着刘小姐的谦让和无原则的处理问题的方式,大家逐渐看清楚,大姨妈的权力让齐老师变得无限膨胀,结果渐渐地、渐渐地失去了本真,变成魔鬼的门徒。
因着这种希特勒式的管理模式,大姨妈的外甥女芭比无法无天,根本没把发给她工资的刘小姐放在眼里,这种情况愈演愈烈,德志远离是非之所,也有所耳闻,但是,德志只是她们的下属,没有地位,说话自然轻微,没有力量,不被重视,干脆不说,还落个潇洒自在。
德志想了很久,就是不明白齐老师怎么当牧师的?她又是怎样在学生面前讲上帝的公义的?这个问题,缠绕在德志的头脑中,久久不得答案。
昏沉沉了,德志懒得去想,上床睡觉。
一躺上床,没过多久,德志的“小弟弟”就硬了起来,身边就是他妻子,摸索着爬上了她的身体,妻子被弄醒了,张开了腿......
然后,德志沉沉地睡去,一直到天亮。夜里,孩子把尿都忘了,但是一点事都没有,他看着妻子,她说:“夜里我起来把的,你睡得死,孩子一动,就有尿了,或者吭两声,我就明白,他憋着了。夜里喂奶,孩子尿尿,我都没惊动你。我也惊动不了你,你一睡着就跟死猪一样了。”
德志笑了笑,说:“以后,孩子把尿的时候,你把我掐醒,我来做。不能让你太辛苦了。”
她说:“算了,我没工作,带孩子就是我的最重要的工作。你要挣钱养家,我能做的,尽量做到,不麻烦你。”
德志说:“夫妻之间,应当相互承担家庭事务,不存在麻烦,也不要太讲客套。”
她说:“那好,我吩咐你去做饭。”
德志说:“怎么了?不到外面吃吗?”
她说:“不去了,不好吃。又贵,不如在家自己煮面吃,倒要好得多。”
德志说:“行,我去煮面条。”
他妻子抱着孩子,小家伙已经醒了,被她妈妈抱着走,很听话。德志看着孩子,感到上帝真的爱他,赐给这么个小宝贝疙瘩,真真爱煞人也!
德志下了面,打了两个荷包蛋,盛好后,端给他妻子,德志抱过孩子,让他妻子好吃饭。德志说:“吃完了,把那个荷包蛋也吃了吧。”
她说:“我吃了,你吃什么?”
德志说:“我不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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