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包括彦与炙心身上发生的变化，她也早就知道了。
“现在彦才是天使之王，没有人可以干预天使之王的选择，这是彦的选择，她不必顾虑我。”凯莎说道
凯莎的话语很是让夜凡惊讶，说实在的，若不是亲耳听到，他完全不相信这是凯莎会说出来的话。
“怎么！很惊讶？！”凯莎说道
夜凡点了点头
“没什么好惊讶的，属于我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彦！乃至所有的天使，都不必一直活在我的阴影之中，你说的对我是时候放手了。”凯莎说道
凯莎知道就算是自己能够回去，她也不会再继位天使之王了，时代只会不断的向前发展，而不会向后后退。
天使发展已经到了一个瓶颈，而或许这次的宇宙战争，就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让天使迈向更高时代的一个机会。
而她已经是旧时代的人了，新时代的事就交给彦她们吧。
夜凡说对，相信自己的手下，也是一个领导者应该履行的义务。
虽然夜凡很是欣慰凯莎能够做出改变，可是实际上，凯莎并没有证明回答自己的问题。
也就是说，其实凯莎还是在内心深处中，她依然是，不认可虚空生物的存在。
至于这个观点到底是对是错，夜凡无心在去想了，一切都交给未来去判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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