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嘴巴子直接把人抽懵了,楚富贵眼神涣散,好半天脸上才凝聚出怒意,此刻恶狠狠的瞪着自己的女儿,反手也想掐她的脖子——
“反了天了!敢这么对你老子,上回我就该把你按池子里淹——”
这话一说,楚河又想起这可怜的小姑娘最终的宿命,于是膝盖往上一顶!
楚富贵的大眼猛然瞪圆,整个身子蓦地一僵,就像有人将他烫熟又抻直了一样。
他无助的张着大嘴,喉咙里发出可疑的咕噜声,眼球凸出,脸色紫红,却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楚河冷哼一声,这才松开衣领,随即慢条斯理地拍了拍手。
看来千百年的进化,不管医学再怎么发达,这玩意儿打上去疼还是一样疼的嘛!
话说当年她打长庚,是不是也这样疼?
想到这里,楚河也小心的瞥了一下自己的胸,仿佛被肘击的痛还留着……
于是也暗下决心,决定以后保护好这里。
咳,扯远了。
她回过神来,又伸手拍了拍楚富贵的脸:
“我问你,家里头的钱呢?”
这玩意儿天天叫穷,自己在家可半点没少享受。
她楚河今天就要问清楚,是不是也能沾光在高考前先弄点钱花花……
楚富贵终于回过神来,此刻将身子一翻,便死命夹住了大腿,整个人从嗓子眼里挤出尖叫鸡一样的声音。
“没钱!”
“哪里有钱,工资都不够吃喝……”
他这是真话。
楚富贵每天的工作,也就是骑个三轮车给人搬家具,送送货。
但他干活拖沓,又不怎么麻利,还经常要高价。
路边摊儿等活儿的人每天定时定点,他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能挣得来钱才怪呢!
全家也就是白梅在超市做个理货员,一个月能拿到2500块钱的工资。
白梅持家有道,2500元的工资一分钱不用给女儿花,但是她是老思想的女人,亏待什么都不能亏待自己的男人,因此楚富贵要吃牛肉,要吃水果,要喝二两小酒……这是第一要务,都得安排上。
逢节日,还得来瓶茅台剑南春什么的。
一来二去的,这个家可不就一贫如洗,连孩子生活费都掏不出来了?
时不时还得靠孩子各种奖金来接济。
楚河在这么个烂泥潭一样的家庭中长大,性格倒是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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