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楚河为了挣这200万确实也挺费心的。
这段时间,她每天晚上都爬出去上网,白天回教室睡觉,搞得老陈一时间压力陡增,头顶稀疏的毛发简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下掉。
早上起床还不忘反思自己——
今年是怎么了?
按理说,当老师的应该杜绝封建迷信,但他仍是感觉运道不好,特意抽了个时间,一大早去天水市有名的寺庙拜了拜。
出寺庙摸了摸凉冰冰的脑门儿,再看看艳阳高照的天,这才安稳下来。
果然还是得拜拜。
不然高一高二都这么安安稳稳的过来了,怎么临到高三这个关键点儿就出岔子了呢?
班里已经少了4名同学,铁打的状元苗子要再出点问题,那他真的要泪洒天水河了。
也不知是封建迷信给予了他勇气还是怎么着,经过老陈越发谨慎的观察,一星期后他发现——
楚河这孩子,没问题!
不就是白天睡觉吗?
肯定是前头几年绷的太狠了,快考试了,这才给自己松松弦。
而且就算她睡觉,可不管是随堂测验还是每天的例行试卷,成绩都没什么毛病,分数还是那么铁。
老陈可算回家能睡个安稳觉了。
而楚河满心满眼只有她的挣钱大计,作为一个没有心的女人,没发达之前,她哪里有精神看她那可怜沧桑又秃头的土豆班主任呢?
噫吁唏!
可怜天下秃头。
……
楚河倒也不是有意把这单子拖到这个时候——主要是这“安筱雪”和“赵安”两人吧,前头几年虽然也犯了点儿事儿,可大多都是搞搞小诈骗。
数额有大有小,加一块量刑,肯定是够不上10年8年的。
再说了,他们当初设局在大学里,本质目标也不是周白,而是另一个富二代。
没想到这个误打误撞一头栽进来,倒比原先的富二代还有本钱些呢,索性将错就错。
没谈过恋爱的小年轻就是没什么经验,安筱雪人设一立,什么都不用干,钱都到手了。
一来二去的,楚白副卡几十万的账单刷出去,他都没有仔细研究过。
这种行为也养大了两人的胃口,不甘心折腾一两年就这么点收获,这才想着整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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