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粉末也会小在那人的衣服上。验一下就知道了!所以,将那人抓过来,一问便知了。”
那个不起眼的老头一听李被抓,再顾不得其他,推开周围的人群,就要向外逃蹿。
早已等候在一旁的李飞,见他要跑路,立刻上前把人按倒在地。
马德旺跌坐在地上。
来参加葬礼的人,此刻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于是对于马德旺本人纷纷摇头唾弃。
谭馆长见事情已经解决,拍了拍寇扪的肩膀,脸上挂上满意的笑容。
看着这粟问的确是在刑警大队发展得好啊!在他们殡仪馆真是埋没喽!
谭馆长如是在心里感叹着!
处理整个殡仪馆纠纷一案,粟问前前后后花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还原了事情的始末,还殡仪馆一个清白。
而马德旺也因扰乱社会治安罪被刑事拘留。
可以说今天是粟问转岗到江城刑警大队法医科以来的高光时刻。
寇扪从头至尾没说过什么话,任凭粟问推断,并且在必要的时候给予一定的支持。
曾经在殡仪馆共事过的同事们,这一刻也对粟问改观许多。
原来默默无闻、尽职尽责的遗体整容师粟问,也有这样鲜活的一面。
就连曾经带过粟问的老遗体整形师刘师傅也罕见的露出了姨母笑。
孩子终于长大了!
闹事的人散去后,众人与粟问寒暄几句,就各自回了自己的岗位。
粟问目光流连着她曾经工作的地方,目露怀念。
其实殡仪馆繁忙时,逝者仿佛流水线上的沉重的货物,被他们从一处搬到另一处,有时一不小心,会“砰”地一声摔在地上。
失去敬畏心的落差,就会始终难以调节,无法在死亡面前真正做到麻木。
唯一让粟问开心的,是将一个非正常死亡的遗体整形复原,仪式结束,家属们会走过来,说:谢谢你,让他完整地完成了属于自己的追悼仪式。
每每这时,她心中都会有满满的满足感。
其实遗体整形师赚得并不多,做上这行也不是因为热爱。
只是这世间万千的工作都需要人去做。而他们,却恰恰从事了这一行业。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