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法了?”田常询问着,在他的判断中应该是更懂乐器的解菡所提出的。
但是,黄申伸出手:“是我。你应该是在判断厂里古老邪神的真身吧。”
他也没等田常接话,自己取出一包东西:“你还记得这个东西吗?”
在手中的,就是胡琴尤克里里的琴弦,他接着解释:
“我刚才看你走出去的时候,就在想,如果有一个支配者每次都是背着古琴进入对局的话,岂不是太过招摇了。
“所以就刚好联想到了同样类型的东西。”
原来如此,这确实是一个非常可能的猜想,田常也点头同意。当邪神真身可以被拆分的时候,理性的支配者都会进行拆分来分摊风险。
当时的支配者也应当会选择和胡琴同样的方法,将琴弦替换掉。
“刚才我也问过解菡了,她以前在这里玩的时候,确实有看到一个地方存放了琴弦。”
“好兄弟,不错嘛。”田常一拳捶在黄申肩上,他这两天的表现大大超出预期。
“只是我保管着琴弦,自然就产生了联想而已。”黄申挠着自己的头。
在一旁的解菡,则在用手一间间的点着厂房,她正参照着自己久远的记忆,想要找出曾经见到琴弦的位置。
最后手指停留在一扇破碎的窗户之上:“巧了,就是那里。”
正是刚才孙鸿岁在的那一排屋子。
田常说:“很有可能这并不是巧合,而是孙鸿刻意挑选的地点。他在告诉我们,他知道一切的信息。
“但从另一方面,也印证了黄申的想法是正确的。”
三人朝向那间厂房走去,拐进房门之前的小路。他们终于在杂草丛生的花坛里,看到了已经倒在地上的指示牌:古琴厂
“你刚在所在的地方是木工的房间,等到要上弦的阶段肯定是最后一间,我们先一路走到底。”
总共也就四间房子,路过第三间的时候,他们还看到门牌上标注的:漆房。
“到了。”
同时,三位邪神又不约而同的出现,里面有很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