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代的支配者们大多会扎堆在一起,滕林生周边的名字同样很重要。
将他们全部拍照留存,继续溯源而上。
胡泠,是巧红的朋友,也是现在是感知。再向上不远,关巧红的名字也赫然在列。
之后是相隔了一大段距离,最后在前三分之一的位置再次见到了三个认识的名字:
方豹、关豹、道格松。
每一位转换成邪神的人,都会在此碑上留下名字。从南北朝时期,一直到当下,看得直叫人瞳孔地震。
但有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顾瑷之后,整块石碑剩下的地方已经不剩多少。
如果石碑的名字被写满,会发生什么事?邪神对局的终结,还是一个更加凶险的阶段。
田常想起摆在庙宇大殿之内巨大石碑,立刻回身查看。
站定在巨大的石碑下,田常心中一句话生出:
把字刻在石头上!
刚才看揽胜碑后面的蝇头小字尚未有如此感觉,但现在面对比整个人还要巨大的斧凿痕迹,才深刻感觉到震撼。
《三体》之中一句粗暴到极致的话,冲击着田常的视觉感官,比那些威严的四大金刚像更加具有压迫感。
上方是硕大的两个字:绝望
移步于二十多块巨碑的脚下,每一块都代表着一位古老邪神。
途中,巧红在看到悲伤二字的石碑后颇为得意,甚至想要让田常拿手机给她合个影。
可是石碑太过巨大,悲伤大字和巧红二者不可得兼,拍了好几遍都不能让她满意。
这位来自清末民初的女生,很乐于接受新鲜事物。
整个大殿逛完,此地应该只是提供对局记录的地方,其余再无任何信息。
该离开另一城了,田常拿出黑的棋子,他在红光中呆了四十多分钟,估计回到现实里,也仅仅过去了五分钟吧。
筑塘山寺是中立区域,在这里返回绝对没有后顾之忧。
棋子内部的黑雾逆向旋转起来,它周边的透明区域又扩大了一圈。
我最好要在棋子上做个记号,这样能算出来它消耗的速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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