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穆天阳放下报纸，冷飕飕地瞪着她：“怎么穿成这样？”
宛情一僵，回头看着他，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是他买的名牌，是她妈在夜市上买的便宜货……
“你买的衣服我妈妈没见过，她会问。”
“你每次去见她，都穿的这个？”
“……嗯。”
穆天阳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不错，心思蛮细腻。”
她要设局做坏事，必然滴水不漏。小小年纪，为了瞒她妈，什么细枝末节都能注意到，甚至没发生的也已经未雨绸缪。这样的丫头，放枕边还真不合适，谁知道她会不会哪天算计了他？
宛情没说话，低着头像认错的小孩。
穆天阳突然龙心大悦：“给我倒杯咖啡。”
宛情一愣，放下手上的东西，快步走向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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