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说。
“该不会是你怕人妖比你们俩长得美吧?”张国栋一脸欠抽道。
“哼!看就看,难道我们正常人害怕了人妖不成?”铁如风最经不起激将。
“那还等什么?走吧!”奚流笑着说。
据宾馆的服务生介绍说,那里是本地最大的一家夜总会,每天晚上都有人妖表演,收费也不贵,每人500铢,合人民币不过七十块钱左右。
六个人走出宾馆,信步走到这家夜总会。
一进门,他们就被里面震耳欲聋的喧闹声弄得头晕目眩。
找了个位置坐下之后,几个人就开始朝舞台上看过去。
此时,台上的人妖表演还没有开始,却是两个妙龄女孩在跳钢管舞。
那暴露的衣着,扭动得像条蛇一样的曼妙的身姿,不停地散放出魅惑。
铁如风和秋兰一下子羞得满脸通红,赶忙扭过头去。
司徒啸风和奚流虽然做出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身体却也不由得一阵发紧。
司徒啸风立刻想起了安然,恨不能立刻打开手机跟她通个电话,只可惜此时他是在执行任务,按规定是不可以联系家人的。
奚流则想起了那天铁如风醉酒时猫咪一样可爱的睡姿,当时看到她鼓鼓的胸并没有什么遐想,但是现在被台上的钢管舞一刺激,他不禁偷偷瞄了一眼铁如风。
看到她脸上红扑扑的,一副羞得想要钻进地缝的样子,很难与她平时那股子豪爽劲儿联系起来。
原来,她也有像女人的一面。
赵德胜和张国栋也十分不自在地开始东张西望起来,惹得几个女服务员纷纷对他们抛起媚眼来,吓得他们再也不敢胡乱张望,只得端起杯子,小口喝着啤酒。
不一会儿,台上的舞女已经脱得精光,两个女孩子羞得恨不能将头埋进杯子里。
舞女总算下台了,人妖开始登场。
六个人瞪大了眼睛,愣是没有分辨出,台上的两个人妖与女生有什么区别。该凸的凸该凹的凹,五官精致,一双眼睛黑亮灵动,似乎在不停地向场子里坐着的每一个人传递着柔情。
“天哪!我都想买块豆腐撞死去了!”秋兰小声说。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一个男人活成这幅样子,要我说,他们才应该拔根儿头发吊死去。”铁如风瞪了她一眼。
四个男人被两个女孩子的对话惹得一起笑了,忽然,司徒啸风看到了台下最佳观赏位置上坐着的一个男人的背影。
“秋兰,交给你一个任务。”司徒啸风低声说。
“什么?”秋兰问。
“看到前面那个穿花格子衬衫的男人了么?想办法让他回过头来,我想确认一下他是不是某个人。”司徒啸风一脸凝重说。
“没问题,看我的。”秋兰笑着站起了身。
她提起一瓶啤酒,刻意将脚步放的轻柔,缓缓走近了那个男人。
快要走到他的座位时,她脚下一个踉跄,将身子一下子扑到在他身后的一张空椅子上,同时将手中的啤酒瓶晃了一晃,将啤酒洒到了他的背上。
男人猛地回过了头,恶狠狠地盯着她。
秋兰一脸惊慌失措,用生硬的泰语说了声“对不起”,男人色迷迷地看了她几眼,扭过头去。
司徒啸风清晰地看见了这个男人的脸,这张化成灰他也能认得出的脸。
三年前他执行任务时,正是这个男人朝他的战友关子雄开枪,他当时来不及示警,只能用自己的胸口替他挡了那一枪。
正是那一枪,害得他做了整整三个月的植物人。
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恨不能立刻扑过去杀了这个混蛋,但是他却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继续端着啤酒杯。
“这个人是泰国最大的贩毒集团的头子鬼马,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平时大多数时间都在缅甸组织货源的。我们先盯着他,看他住在哪里。不要轻举妄动,毕竟我们这次的任务是救人。”司徒啸风压低嗓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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