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场的……”。
说到这里时泶了沉默一会,轻叹了口气:“可是月儿只叫我带上若好快走,说屋里有蒙汉药,我这才明白那么细的一支梁,为什么就压得她起不来身。月儿脚下游走虽不如我,可拳脚却不输我,若这能困住她,那我再留下,别说带她们俩人出去,就是只带若好都会有难度。月儿那恳求的言语,我不敢辜负,只得抱起若好冲了出来,也就走出俩里地不到,离林子还有些距离就已感脚下绵浮,忙寻了处一人高的草丛,抱着若好跌了进去。”
说到这里时泶又是一声长叹:“我是在若好的哭声中醒来的,挣扎了许久,身上才有了些气力。都不容我抽出时间哄哄怀里的若好,就又有俩人正赶着草丛,查看左右,往我们这边来了,看他们身着制服,想来肯定是这场大火惹来的人,这会若好又在哭泣,那声音肯定会传到那俩人的耳朵里,我只能提起劲,冲进密林里。后面也就寻到了相约的地点,追着你们留下的路标找你们去了。”
听到时泶说完,七爷也是一声叹后说道:“那看来月儿是去了,后面得到的信,说是公安在那起火的小院里拉走了不少东西,光是尸体就有七八具。西河口那边回来的人说,沈清是抱着她男人的尸体回去的,唉,真是无妄之灾啊。”
“是啊,七爷,早知道就不那么轻易送杨仁宇上路了,太便宜他了。”
“杨仁宇,哼,以为他只是不可信之人,还没想到他是个如此歹毒之人,原留着他就是想引出杨尚志,想法拿出杨尚志的玉牌,却不承想,这一切竟是徒劳。”
“七爷,也不算徒劳,不管如何,至少我们是得了一块玉牌的,只是这假的玉牌究竟是谁的呢?”
“这也是我没有想明白的地方。”
四人又都是一声长长叹息。
烈日娇阳,也驱不散笼罩在古宅之上愁云气息,淡淡的青黑之气,一屋子的主人眉宇之间也是这青黑的愁烦之气,也就难怪整个院子也是如此了。
这几天古家老宅里,每个在下面干活的人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莫名就惹上了事。
门外的人步伐谨慎,轻敲门,得应了才敢迈进屋来,言语轻缓,又不敢声线太低,来龙去脉言简意赅,生怕一个没说清,再惹到七爷。
“七爷,院外来了位客人,说与您是旧相识,姓龙,他是一个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