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贤双手持玉,放到了七爷面前:“七爷,其它四块像是一个玉璞里的,而我手里这块,却是另一个玉璞里的。”
“不愧是存贤,一个来小时就发现了问题,而我已看了十来日了。”
七爷欣慰的看着面前的存贤,虽然已告知这五块玉有不妥,能在一个多小时就找到是哪块,还发现了问题,这已然了不得了。
“现在在自称是玉石界的祖宗,就已不算言过其实了,哈哈哈。”
存贤听七爷还拿他年少时的狂言来取笑他,一时竟不好意思了起来:“七爷,陈年旧事,年少轻狂,您就别取笑我了,再说,要不是您说了说这玉有问题,就是给我一年,我也难察这里的不同。”
听存贤这么一说,七爷又愁上眉头:“唉,是啊,色泽,水种连纹理都相近,这样的玉石还真是不好找啊。”
“七爷,那这块玉是哪来的?”时泶紧皱眉头,他特别想知道,这块玉石的来路,肯定是新得的这俩块出了问题,是那杨尚志杨家二哥被人坑了,得到了个假的玉牌,还是杨尚志有意为之,故意做了个假的玉牌来掩人耳目,又或是沈清偷回来的那块,根本就是块有问题的玉牌。
“不是我们原来的三块,这个是肯定的,杨尚志那块还有沈清那块,回来清洗时,并没有想到还会有这种情况,所以也就没有特别去区分过,现在我也是一头雾水,毫无头绪,所以才叫你们俩来,细细回想下,看我们哪里有遗漏了些什么吗?”
七爷拿过存贤递来的玉牌,放进了盒子里,四人盯着玉牌,细细回想那夜的丝丝点点,想找出问题所在。
又过了良久,存贤看了看七爷,只见七爷长叹一口气,看向了四哥时泶。
看来他们三人的那夜到凌晨,都没有让人觉得有问题的地方,七爷看着四哥,约摸是想着他在一直在暗处,会不会有什么发现。
“在小院附近呆的那几个日夜,没有察觉出杨仁宇有什么不妥......”。
“应该不是杨仁宇那出了问题,现在无非就俩种可能,要么是杨尚志调了包,要么就是这本身就是块假的玉牌,至于那墓主为何要放块假的玉牌在身边,还有那真的又在哪里,现在就不得而知了。”
“四哥,那夜回来,你说得了草,只说没救下赵月,只带回了她的外孙女,那夜到底是个怎么个事情,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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