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七爷帐蓬偷偷的溜进去了俩人。
帐蓬里已经响起了仕明轻轻的鼻鼾声,还有偶尔发出的梦呓:“爷爷,有鱼,鱼。”
帐蓬里没有点灯,伸手不见五指,那俩人进帐蓬后摸索着找到了桌子边上的空椅子,坐了上去。
黑暗里只听刚进来的俩人中的一人压低了声音说道:“七爷,您说晚上有事要说,是什么事啊?”
黑暗里桌子的另一个方向听到了七爷的声音:“长林,我已经通知家里来人了,明天你找个由子出去,去接下他们,把这里的情况说一下,再安排下人手,后天准备来拿那玉牌了。”
长林跟七爷确定下,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后天?”
“对,后天,明天他们只够时间把隔断的墙建好,不可能在晚上把墓门打开,这样就更危险了,只会等到后天早上才能开墓门了。”
“好的,我明白了。”
黑暗里傻大个尽量压低了他的声音说:“七爷,要不我溜出去吧。”
“还是让长林去,你还是呆在我身边吧,这几天肯定不太平,你在我身边我安心些。”
大个一听七爷这么说,心里很是得意,语调里都透得高兴:“嗯,好,那我就留在这,七爷您就放心好了。”
“七爷,现在这里面的玉牌好不好拿,我明天要怎么安排那些人。”
“好拿,再显眼不过了,实在没想到得来如此之易,其实说易也难,若不是那石碑上有说明在何处,想来找也是要费工夫了,你明天找些个腿脚快的,盗玉牌难应付的是这里面的刑警。”
“还是七爷厉害,那我明天一早就去办。”
“嗯,那玉牌的位置就在……”。
七爷拉过了长林,附在他耳边把玉牌的位置告诉他,还有在交代一此其它的事情,根本就没管一边的傻大个在说什么。
漆黑里傻大个也看不到七爷拉着长林在说悄悄话,就感觉七爷声音太小了,他都听不到了,急忙用他那粗旷的声音问七爷:“七爷,七爷,那玉牌到底在哪啊,这么容易我们自己去拿了就走了不就完了吗?”
“嘘,你叫傻大个一点都不冤,我们去,他们对我们不说熟悉也认识了吧,看个背影就猜到七八分了,你说你是不是傻。”
一边的存贤比划着拿拳头冲着傻大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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