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酒,被酒呛哑了的喉咙接着轻轻说道:“一山,你总说那年绿草茵茵,白色衣裤,你说我就像是立在荷叶上那白色的花,随风起武,就那么一眼,就种在了你心里的池塘里……”。
赵月靠在一山的墓碑上闭着眼晴,静静的跟一山说着那年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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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礼收拾好,不见了赵月,他明明看到赵月在厨房里拿了些吃的,想是要给清儿的。
但是只见清儿跟佳白在后院练着功,不见赵月,她的房间门开着,里面灯也没有亮,肯定没在里面,难道……。
束礼转身后门出了屋,来到了村后那墓前。
果然,赵月依在墓碑前,虽然月光很亮,要是不知情的人看到这一幕,怕也是又要吓个半死。
当然这么些年过去了,那些知情的,不管是胆大的还是胆小的都敢走这边了,偶尔经过坟头边上没有倚着人,还会有些奇怪。
束礼走了过去,蹲下身子去看了看赵月,脸上泪痕还没干,月光下就像俩条小河挂在长长的睫毛下。
束礼轻轻的拔开掉落在赵月脸上的头发,爱惜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然后在赵月身边坐了下来,慢慢的扶着赵月的脑袋,放在了自己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