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外,怪物在现场留下的行动轨迹不符合逻辑,守夜部的人认为怪物可能拥有隐匿行踪的能力,血迹行动你的队伍里不是刚好有个感知类的外勤人员嘛,最好带上。”
李福斯翻了翻档案袋,确定了陈可心的住址后便将其收起,说道:“不用,我带食邪过去。”
简单端着第三杯可乐,脑袋连点道:“哦哦~,那感情好,食邪的破妄能力是一切幻术的克星,但是…我看你有些急躁了,小心出手,可别坏了规矩。”
李福斯只是用鼻子“嗯”了一声。
简单又嘱咐道:“还有,血迹行动那边你也不能不管不顾啊,你毕竟是队长,要是你的队员有什么意外可就是你这个队长的失职。”
李福斯迅速换上那件黑色风衣,自然带上了那把唐刀秋水,说道:“血迹行动那边,只要是京都范围内,十分钟就可以赶到。要是他们连十分钟都坚持不住,那么我去了也于事无补,你临走时将门关上。”
简单赶紧叫道:“喂喂,今日不营业啦?十爷呢,去照顾璇子了?……那可乐原浆我可带走啦!”
李福斯已经出了酒吧大门,门外只有两声公鸡叫的“咯咯”声传来。
“那就当你默认了哈~~~”
陈可心的住处在京都外城拐子胡同43号院第二进右侧厢房,是一间不足十平米的小屋子,实际上与隔壁邻居只有一块彩钢板的隔断。至于邻居,据说在陈可心出事之后立刻搬走了。
这条胡同里静的出奇,连一声狗叫都没有,李福斯和大公鸡芦花就那么施施然的走了进来,当然,脚下轻的连一丝尘土都没有带起。
“咯吱吱”的木门声响,李福斯轻轻推开陈可心的房门,自己却没有进去,反倒站在原地。
而芦花高擎着冠子,一步一步进屋,姿态像是正接受民众夹道欢迎的勇士。
十平米的屋子实在是太小了,根本谈不上什么尽收眼底,反倒有种一屋子东西撞进眼中的错觉。而且也不知道陈可心是个极简主义者还是真的节俭到了这个地步,一个女孩子的房间,除了一张床、一个梳妆台和一个大衣柜之外别无他物,这有些出乎李福斯的意料。
李福斯现在门口注视着芦花,仅仅几秒钟后,他便察觉到芦花的异常。
如果此时有人站在芦花的前面便能发现,芦花的右眼就像在觅食般四下扫视,但是芦花的左眼却在后视李福斯,而且瞳孔之中亮着银色的毫光,正一下一下的从眼底转到眼顶。
李福斯好像全然没看懂,伸手一招,示意芦花跟自己出去。
但就在芦花和李福斯转身的那一刻,一条不知起自哪里的黑线突然在空中纵横闪过,直扑大衣柜的顶部!
与此同时,芦花也不转身,鸡冠通红似血,鸡眼中银光大放,一圈无形无色的银色妖力瞬间荡涤这间屋子。
银光扫过的一瞬,整个房间好像变为黑白的世界,所有物体的细微处纤毫毕现,甚至隐隐能看到家具和墙壁的内部纹理,这就是食邪的能力,破妄——我之所见,皆为真实。
大衣柜顶部,也就是恶蛇小邪咬向的位置,一个少女蜷缩着昏迷不醒,而她的胸口赫然蹲伏着一只鼠头狼身的怪物,二者在银光扫过的那一刻,身前骤然散去一片黄色的气体涟漪。
这只怪物全身呈黑色,毛色油亮,体型也就是脸盆大小,但是一颗鼠头端的是奇丑无比,血红色的眼睛下面,一张尖嘴獠牙出吻,纵横颠倒着好像上下两把乱钉的钉子!
少女就是陈可心,李福斯见过她,此刻看上去没受到伤害,应该是在大衣柜的顶部昏迷至今。
而那只怪物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然挟制陈可心,躲在衣柜顶部没走!
看这怪物的体型,也许是因为力量不济,带不走这份血食,还可能是怪物刚刚得手,恰巧就被陈可心的房东发现,紧接着现场被保护起来便没了脱身的机会,又或者怪物是要带血食回老巢喂给幼崽?
荒怪在某种意义上也是野兽,不同的荒怪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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