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人说的是实情,于是慎重的问道:“那,依先生看,应该寻求哪一国的帮助呢?”
“攻伐之道不外乎远交近攻,大齐可以与大秦结盟,大秦地处西陲,紧邻大韩、大魏,若是两国结盟必然能使得大韩和大魏首尾不能相顾,如此一来,大齐所面临的压力就会减少一半。”
大秦国?
田虎嘴角苦涩一笑,这天下,谁都可以成为大齐国的盟友,唯独大秦国不行。大秦国和大齐国没有什么过节,可是大秦国的国君和自己国君的梁子实在太大了。
泰虎摇了摇头,想要继续询问,却发现,刚才那人已经杳杳无踪,不知何时离去。
“这个消息还是向国君汇报一下吧,至于怎么抉择就是国君的事情了,眼下最当今的是赶紧破掉联军的大阵。”
城池中的大火少了三天三夜,原本繁华无比的城池变成一地残垣断壁,深厚的白灰直没脚背。
伐齐联军待大火熄灭后,缓缓拔营向前推移,竟然是直来直去的推进,没有半点拐弯抹角,一副遇城拔城,遇阵破阵的模样,好似要一口气杀到大齐国王都临淄去。
伐齐联军再次追着泰虎在城外安营扎寨,抛石器阵地也缓缓摆开,依旧是石弹骚扰,不断骚扰着齐军那脆弱的神经,摧残着齐军并不算牢固的城池。
这三天里,田虎将战局写成一份公文送往临淄,诡异的是,田虎十分厚颜无耻的将大败写成大胜,不但没有半点请罪的样子,反而还一副邀功请赏,请求国君犒赏三军。对于那个神秘人却只字未提。
消息传开。大齐国上下一片哗然。纷纷呼喝着让国君解除田虎职务,重重处置。
对于这个多年来跟随自己,不离不弃的手下,田靳还是十分在意,别说他仅仅是败了一场,就算他把十万大军全都赔进去,田靳也不可能因此治他的罪,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更何况是田虎这样修为强横的猛将。
“都给孤闭嘴!”
看到朝堂上炸锅的群臣。田靳猛然一声大喝,随后拔出腰间佩剑,种种刺在桌案上,目光凌厉的扫着众多大臣。冷声说道:“吵吵嚷嚷,成何体统,还有没有把孤放在眼里?你们是想造反么?”
众多大臣从没想到田靳会有如此威猛的一面,一时间都呆愣愣的不敢吱声。几个聪明的大臣在看到田靳勇武的一面后,哪里还敢把他当成以前那个文弱书生欺负,心中不断盘算着今后该以什么样的手段去逢迎国君。
“孤阖家尽被贼军残害,田虎,是孤唯一幸存的远房亲戚,他与贼军有血海深仇,他绝对不可能背叛大齐、背叛孤。所以,孤相信他所说的每一句话,传令,送三千头牛三万两金给田虎将军犒赏将士。”说完,田靳扫了扫下方众多大臣,“有谁敢质疑么?”
田靳在那一手按剑,满脸杀气的看着众人,谁敢不识趣的反驳啊。再说了,田氏一族被伐齐大军灭门,这事情早已经传遍大齐国各个阶层。只是田靳说国难当头,不以个人之丧耽误国事,只是小小办了一场丧事,并没有举国大丧。所以,即便此时田靳狂性大发杀几个人。别人也只以为田靳这是桑亲之痛未平,绝不会说他什么。是以。根本没人敢拿自己的小命去触这个霉头。
看到底下群臣不服气的模样,田靳冷冷的说道:“田虎我可以撤了他的职,也可以把他打入牢狱送上刑场,可是,又有谁敢接任他的位置?谁敢?站出来,孤立刻办了田虎!”
听到田靳如此耍流氓,底下的大臣都快骂出来了。不过他们也明白,眼下大齐国三军统帅就是一个针毡,谁坐上去都只有一个下场,谁代替田虎都只有败兵这个下场,试问,在这种必败的情况下,谁愿意让自己的子侄去做那个三军统帅。这一下,众多大臣也都想明白了,田虎根本就是在替众人背锅,如果他不当这个统帅,总等有其他人当这个统帅。这么一想,众人心里也就平衡了,对田靳的命令不再有什么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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