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去一天晚去一天都没什么。而且,你不觉得如今的雍州比我们离去时变化了许多么?无论道路桥梁还是水渠河道,都修筑得焕然一新。而且,路上的行人也没了以往那种提心吊胆的模样,精神面貌十分的好。我想,势师兄之所以慢慢赶路,便是要细细体察雍州风貌吧。”
听到这话,那个叫势师兄的男子点了点头,“术师弟最知我心!不错,我的确是想多多体察雍州人文,别忘记出门前师父交代的任务。”
一想到这茬,法、术二人同时一凛。他们虽然年轻,可是在灵言宗的地位十分之高,也非常受师门信任,这次出门时掌门特地嘱托了他们一个任务,那就是与雍州接洽,促成灵言宗成为雍州的护国教派。
“势师兄,我们先前不是已经和嬴氏家族的三少爷合作了么。按照师门中的辈分,他可是我们的师侄。我刚才说走快点也是这个意思,我们与他接洽,总不能让他久等了。”
法刚刚说完,就被势打断,“法师地,也许你还不知道,几个月前,嬴天下因为新法被剥夺权利,雍州大小事务都有嫡长子嬴征管理。而嬴征上台之后进行了一系列大刀阔斧的整顿,眼下雍州焕然一新全是嬴征的手笔。”
法顿时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的看了看周围的一些列变化,艰涩的说道:“两位师兄,我本以为这些变化都是因我们的新法而起,却没想到其中还有这般曲折。不过我们推行新法的目的也是为了改变雍州贫弱的现状,那嬴征的作为和我们的目的不谋而合,却是同道中人。”
听到法的话,术不屑的撇了撇嘴,“法师地,你我兄弟三人聆听师门教诲二十余载,钻研各项书籍十余万卷,你我合力起草而成的新法纲领可是字字心血,每一项举措都是利国利民的壮举……”
听到术如此自夸,势只是皱了皱眉,法却满脸的不自在,于是连忙说道:“术师兄,你我兄弟三人虽然饱学多才,却从未实践,新法也只是草创,还不知颁行后的利弊得失呢,哪能……”
术一听顿时不乐意了,不悦的说道:“我们兄弟三人的所学都是治国平天下的,雍州不过是弹丸之地,治理起来不过是举手之劳。我们合力所出的新法就是金科玉律,一个字都更改不得。那嬴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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