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下靳笑了,“你们既然都知道我竹下靳的为人,那么我问你们,我若要陷害一个人,通常会用什么手段?”
一群长老几乎下意识的想到了:搞死!搞残!搞消失!
竹下靳想要搞哪个人,从来不会抖灰粉,敲闷棍,他只会用手中的资源和势力,活生生把对手碾压得崩溃,至不济也要让对方从门派里消失。
“放虫子,养老鼠?这就是我竹下靳的手段?诸位长老,你们觉得我竹下靳会做出这种无聊的事情么?”
竹下靳在陈述一个事实,又像是诉说一个真理,他脸上那种若隐若无的奚落嘲讽是如此明显,许多存心要给竹下靳一个下马威的长老顿时觉得羞恼难耐。
竹下靳那反问的语气,分明是影射这些长老在做那种无聊的把戏。
“你……放肆!”
一个白胡子的长老怒而起身,不过他身边那个年轻的长老立刻起身拉住他的袖子,摇了摇头,转而向竹下靳说道:“竹下靳,你不要以为没让我们抓着把柄就是没有把柄。我们赏罚堂诸多长老虽不是火眼金睛,可也没哪个是尸位素餐。以后,我会重点关注你,你最好真的天天闭门修炼,不见外客。”
听到这话,一众长老也知道今天的敲打算是告一段落了,一个个起身转头。而那个刚才让说要重点关注竹下靳的年轻长老刻意走在末尾,跨出门槛时,他扭头向竹下靳笑了一笑。
“我是新晋的长老――游啸风。你可以不记住这个名字,但是我相信,这个名字一定会让你刻骨铭心。”
竹下靳淡淡的摆了摆手,看到一众长老鱼贯而出,他这才端起茶盏,轻轻的拨开浮于表面的茶叶,淡淡的说道:“太轻浮,就像这茶叶,虽然有用,又十分碍事。倒不如沉在底下,静观其变,坐等其用,否则,就只能被拨出局。”
眯着眼品了品茶,“嬴战,不过是一个小角色,他师父能耐再大,还能把手伸进我们长清宫不成?唔……那个死了表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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