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妇女说,不要在这儿跪着,有什么事起来说。
那妇女只管哭,就是跪着不起来,她说,吴局长你不为袁国仕作主,我就一直在这儿跪着不起来。
吴光谱说,你是袁国仕老婆吧,先起来,有什么事等会儿到我办公室说。
那妇女仍然不起来,哭哭啼啼地要吴局长给她作主,那两个小孩子也一起跪下来。
吴光谱说,袁督学被武工队枪杀一事,我们已经知道了。你放心,我们一定要把武工队抓住的。
那妇女从怀里掏出从一张纸,递给吴光谱,说,这是从袁国仕身上取下来的,是武工队给我们家老袁罗列的罪状。说着又呜呜呜地哭了起来,两个小孩子也跟着哭起来。
吴光谱看了,又递给易维精,易维精看了又递给杨汉城,杨汉城看了,就涮地撕了。
杨汉城对易维精说,西路武工队有些猖獗,这袁国仕刚去就给杀了,这还了得,今后谁还敢去西路?咹?
易维精说,清了几次乡,没有一次是成功的,现在地下党武工队更加变本加厉,有恃无恐,老杨,看来你得亲自出场了。
杨汉城脸色铁青,说,这事儿得报告军座,一切由军座定夺。
杨汉城又看了那妇女一眼,对身边卫兵说,军座马上就要来了,你们先把袁国仕的妻儿带走。
卫兵刚把哭哭啼啼的袁国仕的妻儿弄走,杨森车队就到了。
接到杨森后,一行人径直往县府方向而去。
易维精、吴光谱和杨汉城在杨森办公室向杨森汇报了西路情况。
杨森沉思了一会儿说,对于西路,我是忍无可忍了。前几次清剿,我有些大意,以为几个泥脚杆子不足为虑,我主要是把围剿通南巴的土匪作为重中之重的任务,就忽略了西路地下党。现在看来,我的重心有问题,不仅通南巴的匪没剿完,西路也给我闹得不清宁。两头都想顾,结果两头都没有顾上。我看呀,这西路地下党和武工队似乎已经有做大的势头了,我看他们已经不满足于地下活动了,他们已经在明面上向我发起挑战了。很显然,这不是小打小闹的问题,他们是有目的的,他们就是想在我的后方乱搅,影响我围剿通南巴的土匪,结果我真上当了。种种迹象表明,这西路是想成为第二个通南巴的。当然这是我不允许的,也是我不能容忍的。
杨森最后说,听着,我对于西路的GF,原则上还是一个字,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