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交代我,让我打探,打探地下党和武工队。我肯定,肯定要报答,报答易,易,易县长的信任噻。
袁国仕眯缝着眼,看了一眼张思明说,张校长,我,我,我,我知道,你们,你们学校有老师参加了地下党,地下党的,你要老实给我交待,交待,你看我把地下党抓出来,不枪毙了地下党才怪,才怪。我劝,我劝你,不要被GD赤化了,赤化了懂不懂?
张思明说,我懂,我懂,我不会被赤化的。
袁国仕说,跟着共产党是不会有好下场的。额,额。我没醉,我没有好下场的。
张思明听着就听着,扶着袁国仕,又想和他碰杯。
陪坐的老师见张思明也喝得有些多,便给他使眼色,张思明装着去厕所。
这些陪坐的老师便又纷纷给袁国仕敬酒,边敬边恭维。
袁国仕眼神已经朦胧了,他端起一杯酒,还未喝,就趴下了,瘫在座位上,成了一堆烂肉。
张思明从厕所转来,见袁国仕伏在桌上已经完全醉了,就吩咐老师们抬着,送袁国仕回老家休息。
袁国仕一倒在床上,便鼾声震天响。
什么时候动手?有武工队员问何宣昭。
只有等天黑了才好动手。何宣昭说。我怕动手早了,村子里人多,容易被人撞见。这个时间点问题还不好拿捏,袁国仕身体好,等久了吧,也许会醒来,如果醒来后袁国仕吵着要离开老家回金宝或者是县城了,那就不好再找机会了。何宣昭还真有些左右为难。他于是安排武工队员在袁国仕老家周围蹲点守候,另外还安排一个人在袁国仕家周围不停地叫喊:卖鸡哟,卖鸡哟。以卖鸡为信号,只要武工队员还在喊卖鸡,就说明袁国仕还没醒。
且说那袁国仕半夜酒醒后,就听到屋后有人叫着卖鸡,心想,撞见鬼了,半夜三更的,是哪个舅子在屋后头叫卖鸡呢?于是高声大骂道,是哪个狗日的,这么毬晚了还是喊冤。
这正是何宣昭需要等待的声音,袁国仕已经醒了,说明袁国仕还在屋头。
见时机差不多了,何宣昭给武工队员挥了一个手势,率先冲进袁国仕家。
嘭一声,门被打开了,袁国仕惊得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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