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万一,我是说万一王大树叛变了呢?我们得有应对之策。罗天照说,我们得有这个准备,这是西区地下党目前面临的最大危局,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更不能存侥幸心理。
古墓里的气氛有些凝重,外面却月光如洗,平静得像没发生任何事情一样。
何朴树说,我们西区地下党基本上都是单线联系,比如赵全英在王大树的眼中充其量也就是一个进步学生而已,这一点不用担心。我最担心的是王大树作为秘书,他知道我们西路地下党的部分领导干部,万一他叛变了,供出西区地下党的上层组织结构,那对西区地下党可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大事情,若如此,西区地下党势必遭致最大的破坏。
赵全英早晨还同王大树一起涮标语,见王大树一被捕,便有些心慌意乱,尽管赵全英知道王大树还不十分了解赵全英的真实身份,但是赵全英一直在为西区地下党做事,从这一点上,王大树应该隐约知道赵全英可能是地下党,或者是有向共产党靠拢的倾向。所以赵全英一想到王大树被捕,就有些后怕,如果王大树真的变节,不仅她的处境危险,整个西区都有可能遭受重大损失。
现在讨论王大树是否变节还为时过早,作一个预防还是有必要的。据我分析和研判,王大树的入党介绍人是杜培心和王俊超。现如今,杜培心已调到自贡去了,敌人暂时还鞭长莫及。王俊超我们不用担心,因为他早已病故,官府是无法去追究一个死去的人的。现在我最担心的是如果王大树变节把介绍人杜培心咬出来,那也是有麻烦的,虽然杜培心远在自贡,但如果敌人将情报共享至自贡,那杜培心有可能直接被捕,至少他在自贡无法继续待下去了,又得隐名埋姓到其他地方为党工作了,南充他更是回不来的。何朴树继续分析道。
何宣昭说,现在最危险的还要数赵全英同志,她与王大树一起涮标语,万一敌人严刑拷打,这王大树还不直接把赵全英作为同伙给供出来?所以现在我们要有预案,如果事情真如我们所想,那赵全英同志的事情我们就要想细一点,不能让赵全英也被抓进去。
何朴树说,对,这种情况是最有可能发生的,大家想一想,如果赵全英身份暴露,我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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