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律的异响,要散架的样子。
朦胧的月光从竹篾笆墙的缝隙中穿透进来,偷窥着夜色中的活色生香,月色与挂在墙上的那盏煤油灯所发出的混沌的淡黄灯光搅合在一起,暧昧得一点也分不开。
呀!滋!你狗日婆娘这块秧母田好久没有灌水了吧?何富章边使劲边含混不清地凑在田寡妇耳边说。
我呸!田寡妇口中嘶嘶着,仰躺在床上居然还能用上力,她把肥胯向上一挺一送,一挺一送,何富章就呀一次,滋一次,口中嚯嚯地吸滋有声。
老娘是看你那根烟袋脑壳遭烟油堵了,才让你钻进来通一下,不然把你龟儿子憋死在烟袋里,涨死在尿道中。
嘿嘿,呀,嘿嘿。狗日的烂婆娘!
声音渐渐含混不清,木架子床发出愈来愈响的吱嘎吱嘎的声音,蚊帐里映出一高一低的两幅剪影,在篾笆墙上一起一伏,翻滚腾浪着。
你说老娘是秧母田?老娘这是自留地,你见过哪个自留地有这么小的么?还嫌老娘秧母田大。哼,我看你龟儿子穷得连干板田都没一块了。哼,老娘要是这个时候歪一哈,你就得给老娘乖乖地滚下地来。老娘要是不高兴了,一夹,你龟儿那个烟袋脑壳不溜出来才怪。还给老娘秧母田!哼!告诉你,老娘这是小磨心,石磨的磨心,只有对面山上的青杠木磨芯子才配得上来钻老娘的磨心。我看你龟儿子那个小JB只像一根杉木碓窝棒,一根小碓窝棒。你没觉得在老娘这块田里面东搅西荡的,你龟儿子没感觉到么?要不是老娘这个是有大吸力的石磨心,吸住、夹住你龟儿子的烟袋脑壳,你龟儿子怕早就滑到阴沟里去了。
啊!呀!你说老子烟袋脑壳?老子才不是烟袋脑壳,老子这个就是青杠岭上砍下来的青杠木磨钻钻,老子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