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心。只是,我却是做不到。大姑娘今年才十四吧,怎么修出这样的功夫来的?好侄女儿,别哄你三婶了。”
秋水开始还有心情劝上一两句,可看着三奶奶不信,也就不多说了。
三奶奶原本也不以为这大姑娘能知道些什么,只是三爷李格说了,就这么个小姑娘,没人给她定心丸,她能比太太都稳?三爷不信。被三爷这样一点拨,她才恍然大悟,今儿个抱定想头想要从大姑娘嘴里掏出点什么。
只是,这姑娘如此,让三奶奶说话不好听起来,话音也高了,“大姑娘,都是一家人,这瞒着藏着,有什么意思?如今外头这样子,咱们也只是想要个安心。大伯在忙什么。自己家人有什么不好说的。难不成,还怕说出来,就有人去抢了他的功劳不成?”
原来如此!
府里的几位爷们,在朝上当官的二爷三爷四爷都留在府里看家。反而是多年不着家的大爷,一直没有正事的大爷,却在外头秘密勾当。
都到这份上的。竟然还想着这些!
一瞬间,秋水真是火气上顶,自己一家原本在江南好好的,为何要赶回来?爹爹在外头不知道怎么辛苦,竟然还让人不满意了?
秋水抬眼看着三奶奶,就要发话,却被人牢牢地护住了。是她娘李白氏。
李白氏这会儿两眼冒火,只瞪着三奶奶李崔氏,“三弟妹,你这话什么意思,还请给我解释解释。”
原本李白氏给人的印象。只是个软糯糯比较好说话的主儿,身子不爽利,也没有儿子,总让人以为她声气儿不足。只是为人端方,做人没有错处,又占着大奶奶的名分,也就没人难为她。反倒是她那个女儿,伶牙俐齿的,有点儿难应付。
但。三奶奶想着,自己毕竟是长辈,且自己问话时,偷眼看着,余下各房都仔细听着,连太太都专注得很。如此这么多人这么多长辈,还怕压不住一个小姑娘?
可没想到,这李白氏这时候到护着紧。
只是,这时候的李白氏,样子还真是怕人。三奶奶干笑了一下,“还是那句话,自己家人嘛,有什么不好说的。太太,您说是不是?”
大奶奶上阵了,李崔氏怕自己分量不够,就忙把小张氏给拖了进来。小张氏脸皮动了动,心里直骂蠢货,可这时却有不能不挺。她其实想得更多,前些年李棣一回来,老太爷就很重视,经常爷孙俩相伴。可老太爷迟迟不给李棣安排差事,这些,曾经让小张氏产生错觉,以为老太爷虽然重视这个孙子,却又担心孙子的身子不好。
可前些时候,她才想明白,原来,满不是这么回事。想来,那老头把十分机要的事情都交给了李棣打理,明面上却做出那副样子。
这都三年了,到底忙些什么,跟外头那些乱事有什么瓜葛?还是说,自己这一府人,都是无所谓可以抛弃的,老太爷只要把儿子大孙子带在身边就好?
因为未知事情的不确定性,在这种场合,实在是会让人恐惧。偏偏小张氏并不是那种三从四德的人,所以,怎么会盲目听从老太爷老爷等的话?
所以,这会儿,小张氏说道:“大奶奶也别急。你三弟妹说话只是急了些,只是,本就是一家人,大家这些日子都不好过。”
李白氏冷笑了下:“大爷在外头忙着什么,他并没有告诉我跟秋水。想来,也不过是跟着老太爷老爷作个帮手。自古到今,向来是男主外女主内。爷们在外头的事情,他不说,我这个做妻子的,也不能打听。这是历代的规矩。难不成,爷们在外头的事情,我这个妻子还要一件件的盘问?这成何体统。就是儿子大了,做娘的都不能干这事情,不然,何来三从之说?”
“今儿个,我本不想发急。只是,三奶奶那话可真好笑,我倒是想好好请教一下,什么功劳,谁要去抢了谁的功来着?您可能与我细细说明白了?别我们爷在外头累死累活的,却不知道抢了谁的功劳了。”
三奶奶那句话纯粹是说急了漏出来的,本上不得台面,这会儿被李白氏堵得满脸通红的。
李白氏这会儿是真的生着气。看了看屋子里这些人,转头对上小张氏,忽然笑了笑,道:“太太,三奶奶不说话,您能不能替我分说分说呢?还有一事,提到我们爷,我这心也悬着好些日子了。原本不想在众人跟前猖狂,只是今儿个说起来,我还想问问母亲您呢。想来老爷事事都跟您说,不知道,老爷可曾有说过什么?”
李白氏其实不是个会摆弄嘴皮子的,只是现在句句话在理,说得众人面红耳赤的。其实,小张氏更甚。这李白氏前头说三从四德阿,说儿子大了,做娘的都不打听儿子的事了,可后面有说老爷事事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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