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秋水就那么点子肉,怎么能让你爹咬呢,娘亲我还没咬呢。”李白氏这边说笑着,却不忘给李棣福了下去行了个礼。
李棣单手扶起妻子,打头往里走,李白氏在身后跟着。
这时,秋水才猛然想起,刚刚在铺子里,爹爹说让李白氏给收着的话,看来,是不打算瞒着娘的,不由心急,搂着脖子的手一紧,拉近距离,凑在李棣耳边道:“这么一匣子好玩的东西,让娘看了,会不会吓一跳?娘准得埋怨我胡乱收别人的东西。”
这话,潜台词相当明确。不料李棣听了,也学着女儿的样,把嘴凑在秋水耳边轻声说:“不怕,你娘一准儿不会埋怨你。你啊,就让你那小脑瓜子歇歇吧。”
秋水摸不清路数,可见爹爹那样,也定了心神。爹爹是体贴关爱娘亲的,既然爹那么做,一定有道理。秋水眼珠一转儿,趁着爹爹凑在自己耳边,手上更收紧了些,同时一转头,啊乌一小口,轻轻地咬在爹爹的鼻尖上。嘿嘿,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是女子还是小人,讲究立时现报。至于为什么咬鼻尖,嘿嘿,谁让爹爹鼻子那么挺,正好凑在最前面。
李棣也没想到女儿来了这么一下,“啊”的叫了出来,然后哈哈笑骂着,“小心眼儿的调皮鬼儿!”
李白氏跟在身后看得分明,这会儿也忍不住噗哧笑开了花,“该,叫你还纵着她,给咬了吧?”
“哈哈,咱秋水的小口,怎么不见她咬别人呢?这是哪位醋了吧?”
秋水翻翻小白眼儿,自己又不是属狗的,干嘛要咬别人,再说了,那多不卫生。
“得,我这里外不是了。行,你们父女俩就互咬吧,足见你们俩最亲热。”李白氏也不甘示弱地接了一句。
说话间就进了正屋。李棣抱着秋水在上座落了座,自有人上了茶水,李白氏亲手绞了布巾。秋水想要下来,可李棣不松手,只得等爹爹搽拭完了,娘亲再亲自给秋水搽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