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见李棣接一句,李秋水觉得奇怪,扭头一看,自家老爹眼睛瞪着包袱,一脸沉思状。
秋水不太喜欢这样的静默,扭了扭身子,“爹?”
李棣被唤回来,冲着秋水点点头,也不说话,就去揭开包袱皮。
里头的那只小妆匣子露了出来,随着李棣的动作,秋水看清了,这小妆匣没有锁头之类的东西,整个上下两半严丝密合着。
秋水没上过手,也不知道怎么打开,只是跟着爹爹看着。只见一会儿,李棣在匣子底部知道摸索了什么,就听见细细的“嘎本”一下,然后就掀开了匣子上半部分。
秋水正想着怎么跟爹爹耍赖,顺便了解下爹爹怎么会开那匣子的,只是顺眼看了下那打开了的匣子,短短的“呵”了一下。
匣子里头被隔成左右两部分。左边有分成几个格子,分别放着那么多大颗大颗红的兰的宝石。右边被分成下一大上两小三个格子,都衬着丝绵锦缎,上边小格子里一个放着一块硕大的血红腰佩,雕着灵芝五蝠祥云图,竟然是块滴血鸡血石;另一个小格子里是一块方方的玉牌,玉色发白,除了这个倒是看不出什么好来,上头依稀刻着字,只是一时头看不分明;而下面那大个子里,放着一双羊脂玉镯,乳白润透,雕着如意流云图。拎起这一层,下面还有一层,铺满着拇指大小的滚圆东珠。
秋水被短暂的晃了眼,而后心里更担心了,突如其来的财富,总代表着数不清的麻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秋水扭头看着爹爹,忧色不由浮上脸来。
李棣一点儿也不在意这些东西,只是看着女儿懂事,反而笑了,“一些玩物罢了,这原也是该你的东西。喜欢,你就收着玩儿,不喜欢,就让你娘替你收着。”
说着,拿起那块玉牌,道:“就这件,还可以,回去编个绦子挂在脖子上,很合你畏寒的习惯。”
秋水下意识的接过手,触手发热,竟然是块暖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