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有点儿喘不过气来。
半天,奶娘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姑娘,,这也不是就一定了,没准,没准没多久您就能有喜讯了。我,我再去仔细寻寻那得子方子。我让明仁一定要多仔细打听。您这儿,也别急。”
“嗯,也是,没准就有好事儿了,就让明仁再多费费心。”李白氏明显是在宽慰奶娘,也在宽慰自己,“我不急,那事儿,也急不来。得好好打听那些人的品性,样貌也不能差了,不能委屈了他。噢,对了,家里,也不能是那些不着调儿的。”
秋水再也听不下去了。自己原来只是担心,却没想到,娘还真是这样想的,还已经开始动了。可是,对于这些,秋水还真不知道怎么开解娘亲。别说现在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时代,就是上一世里,许多人也不都想方设法的要生个儿子吗?更别说有些身家的,更是想着要儿子来传承,因而有些小三小四,就因为非婚生的儿子而登堂入室。
那么,现在,子嗣,爹爹或许豁达,但娘亲那里,必是沉甸甸的压在心中。
秋水无精打采的回了自己屋。还没进屋,就听见细柳在身后赶了上来:“姑娘,您这是去了哪儿,叫我一通好找。”
“哦,才刚去后院墙根那儿转了转。”秋水随口说了句。
细柳忙着赶上来给秋水打了帘子,等秋水进了屋,又忙不迭的端水绞帕子,帮着秋水好好擦试了下,“可真是又钻那几丛花了?瞧这头发给勾的!”
“啊。”秋水无意识的答了一句。
细柳倒了杯水,递给了秋水,嘴上也没停着,“姑娘怎么会想去那儿了呢?那儿就几株栀子花,您不是说那花不好吗?当时怎么说来着,啊,对了,‘过于馥郁,难以亲近’”。
秋水根本没有听细柳在唠叨什么,也没有再接口。细柳说着说着,听不见姑娘的声音,也觉出不对了,连连叫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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