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睡饱了,真的就没事了。因为李棣在家,李白氏也就不让秋水老跟着自己了,秋水也乐意缠着自己的爹爹。
这会儿,在书房里,李棣看着秋水磨墨写字,连连点头,“不错不错,咱们闺女的字真不错,颇有管夫人之姿。”
秋水自觉老脸一红,也就是自己这个老芯子的,不然,还真当自己是国手了。管夫人,人家那是谁啊,那是赵孟頫的老婆,大名管道升,字仲姬,又叫瑶姬,大才女啊,天资聪慧,才华横溢,书善行、楷;画长墨竹梅兰,兼工山水、佛像;诗词、文章,无所不能!
秋水白了李棣一眼,“爹爹,您又取笑我!”
李棣倒也没有一味昧着才学的良心,呵呵的笑了两声,才道:“那个,闺女啊。你还小呢,多练几年,多练几年一定比人家强。”忽然又想起什么来,“不过,爹爹可有话说在前头,可不许苦着自己,累着了身子,更不许半夜三更写什么字。”
李秋水就差点儿吐舌头认输了,今儿个爹爹每两三句话就带到那上头去了,自己讨了几回饶了,后来总算是明白了,除了担心自己的身子,爹爹还不忿自己家闺女为别人忙碌。
眼看着现在就又要绕到那上头去了,秋水眼珠一转,忙道:“爹爹,今儿个您教我画莲吧?前日我新买了伞,我琢磨着,那顶天青色的,画粉莲最合适,再配上几叶碧绿的莲叶,上头点个大大的水珠子,趁着那天青色如湖水,因该很好看。嗯,就是撑起来,透着日头,看着也清爽些。”
李棣听着点头,连夸秋水不俗,这画想得有意境,一时兴发,就真的取来那伞,开始酝酿了。
秋水学画还没多久,自然不会真的动手往伞上画的。李棣琢磨了一会儿,朱红调水,拿起中号画笔,毫不犹豫地往伞面上一捺,几笔一朵粉莲就出来了,一路画下去,几朵莲画上后,换笔,青色调上微些墨,一竖,莲茎也跃然纸上。
李棣就这样一路画着,一路跟秋水解说着,不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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