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惊。要说,那家也真是时运不济。咳!”
这回没等人催,钱娘子已经开说了:“那家是个读书人,原本为祖母守孝就耽搁了年岁。前些日子才除了服,家里就商量起接亲的事情。那人头天还好好的,可听那家说,那天说定了这事,晚上人就病了,开始时发烧,后来越来越厉害,连药都灌不进口,而后,人就这么去了。”
妇人听着,一阵唏嘘,连连叹着那家真是怪可怜的,又说到了苏小妹身上,“这还没过门,就没了丈夫,也是个可怜的。更何况,这岁数生生被拖下来了,再要找一个,就不太容易了。”
钱娘子对这话着实看不起,“你真是一根筋,怎么只想到这个?依我看,不是不太容易,是很不容易才对。”
妇人被人说一根筋有些不高兴,只是还放不下八卦,“这话怎么说的?”
钱娘子有些轻视的看了看那妇人,才慢慢道来:“你也不想想,几年前,人家才跟苏家商量好接亲,结果,老太太没了。现在又是说亲事,结果连这做丈夫的都没了,你说,这苏家小妹的命。。。”
妇人恍然大悟,“命硬刑克!可正是这个说头,还是钱娘子有见识。”
钱娘子有点儿得意,“这也算不上什么。不过,你说,还有哪家胆大的敢聘她?这嫁衣,也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场。”嘴上说着,眼睛往李秋水身上瞟了瞟。
那妇人脑子还在苏小妹身上没拔出来,“那苏家小妹日后怎么办?就这样待着慢慢寻,要不,守个望门寡?”
这回钱娘子再也不遮掩不屑了,“老嫂子,你也不看看苏娘子是个什么人?她那刻薄小气的,肯一直养着小姑子?若是趁现在消息还没散得太广,随便糊弄个人定下亲,想那苏娘子也有这个本事。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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