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骆安奇都没注意到,现在已经入了秋,晚风还是有些凉的。
其实今天他也不知道要来小区干嘛,现场早都清理好了,门也被封了,痕迹科也前前后后来查了三次,可以说这里一点价值都没有了。
“唉大爷,小区的钥匙都在你们这啊?”无意中看到保安室的墙上挂了一排钥匙,骆安奇随口问道。
“这都是那些没人住的房子,为了方便便会在这里留一把,像那种有人住的,我们这是没有的。”曹波解释。
“那…季永海家钥匙这里有没有?”下意识的骆安奇就问了出来。
“季老爷子家啊!他家没有,主要他家天天有人也不需要在这里留钥匙。”曹波将骆安奇请了进来。
“他家天天有人啊?”
“是啊!老爷子儿媳妇不全职太太吗,除了出去买菜平时不怎么出去,也就家里老太太喜欢跳跳广场舞。”曹波给骆安奇倒了杯热水。
“你还挺熟悉他家。”骆安奇笑着说。
“我们就是干保安的,每家情况都必须熟悉,不用说我,就我们保安队随便抽出一个都说的上来。”曹波笑着回答。
“而且他家老爷子人特别好,很喜欢聊天,也从来不会看不起我们保安,有时候还会给我们带些茶叶啥的,都是贵的,我们都没喝过的!”曹波说到后来就有些伤心,声音也低落了下去。
骆安奇看着他的表情,为了缓解这种情况,便再次说:
“大爷你这头发…”
曹波摸了摸自己头发,本来就不多的头发瞬间又掉下来几根。
“遗传!没有办法,只能吃药缓解一下。”桌子上的米诺地尔已经吃了大半瓶,这是曹波的常用药。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骆安奇才打车回家,漆黑逐渐笼罩大地,一切归于平静。
小区的监控已经全部调了出来,在出事的当天下午曾有过十多分钟的灰白,经过询问才得知那天下午的时候小区电闸跳了。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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