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的氛在众位兄长的嘲笑声中达到高潮,刘浩叽笑道:“我一次半个时辰方能结束!”四十三岁的刘成也不甘示弱道:“当年我二十五岁时,可连御七女!”
“哈哈哈哈。”
“兄长的能力和境界如此高深,小弟自愧不如啊!”刘歆一边整理衣衫一边假意恭维,刘渊笑道:“欲急则快,刘歆兄弟倒是性情中人!”想不到他会替刘歆说话,但他话锋一转,不经意道:“刘歆兄弟到汉都已经有段时日,可拜会过朝中官员!”
刘歆如实道:“小弟不曾拜会任何人!”
“呵呵,有些官员心怀叵测,小兄弟交往需谨慎啊,不然惹恼了父皇,做哥哥的也说情不得。”
刘歆忽然想起交给许公公办的事,让他找一份朝中官员脉络图。如今和刘渊的问话连系起来,两者之间貌似有什么猫腻。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即便花了一百两黄金,可许公公仍然靠不住。想到此处,他对刘渊道:“小弟是个不善心机之人,与他们没有交往之处,当然了,如果有同道中人,小弟还是乐此不疲的!”说者他在少女的胸前捏了一把,惹众兄弟又一阵哄笑。
他把刚才跳舞的少女也搂在怀里,左拥右抱,但心里却十分鄙视那几个兄长,在刘渊面前趋炎附势,难成大器。
宴会结束之后,众兄弟各自分手回府邸去了,刘歆装做喝醉的样子,在两名少女的搀扶之下进入马车。刚才刘渊有话,已经把两名少女赐给了他,所以她们也提着裙摆进入车内。车厢十分宽敞,容纳三个人根本不觉拥挤,夏雪和秋语分坐在前面靠门的位置,和刘歆之间相隔一个几案,随着车辆行走,夏雪的秀眉时不时的轻皱,面带痛苦之色。刘歆对马夫喊道:“刘二,车行得慢些!”
“好勒!”
夏雪知道他关心自己,不由得俏脸微红,鼓起勇气来到刘歆左侧,轻挽他的胳膊做小鸟依人状:“夏雪谢王爷关心!”
刘歆抓住她的柔荑道:“还疼吗?”夏雪哪里经得这样赤祼的话语,羞得将头埋进刘歆怀里道:“王爷对奴婢好狠心,人家是第一次呢。”宴席之中刘歆假装“完事”故意做出“无能”的假象,其实他心里早就憋坏了,现在更被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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