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莫谦只身前往安顺客栈,不得不说他还有几分胆气。刘歆忙不失迭地从房中迎出来,一手抓住他的肩膀,一脸希冀地道:“莫兄弟,你可算来了,我有一件事正要对你说。”
“今天太守府下了禁街令,即便是我也不能随意行走啊,让兄长久等了,还望怒罪!”莫谦不失礼节是抱拳说道。
“快快,里边请。”
莫谦在窗口和刘歆相视而坐,只字不提玉佩的事。刘歆看出莫谦是故意而为,于是主动说道:“莫兄弟,为兄有负兄弟盛情,那块玉佩……”
“唉,兄长怎么如此不小心,将玉佩遗失了去?今天周太守前往我府上拿我,原因就是那块腰牌,不知怎么会出现在小王爷遇刺的现场。”
“啊,什么?”刘歆惊恐万分地从椅子上站起,差点把桌子碰翻,桌上茶水也洒了一地,惊道:“我正要给你说这事,昨晚从曲江文苑回来我就发现腰牌不在了,可天色已晚,本想今天再告诉你,没想到……哎,都是为兄害了你啊!”
刘歆把一席话说的悲愤交加,自责不已,莫谦不得不认为他与腰牌丢失一事无关。他安慰道:“兄长不必担心,仅凭一块腰牌还奈何不了我!”
刘歆为莫谦续上茶水,猜测道:“你觉得此事会不会和周喻寒有关?”
“周喻寒没有这个胆子,何况他也没有行凶的时间。”
“莫兄弟怎么也犯起了糊涂?凶案现场是府衙勘测的,玉佩到没到案发现场,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莫谦倒抽了一口凉气:“兄长说的有道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件事可能还会有麻烦!”
刘歆可以说是把无耻二字演绎的淋漓尽致,成功把莫谦的注意力引到周喻寒身上之后,紧接着说道:“莫兄弟,这未必不是好事,如果操作得当,甚至可以把安城太守除去!”
莫谦心神俱震,依他所见,自己的麻烦尚不能摆脱,何来除去周文忠,简直是天方夜谭。但他还是眼露兴奋之色问道:“兄长有何计策?”
“也没啥计策,把昨晚跟随周喻寒的两个文人抓来,屈打成招,让他们供出周喻寒既可。”
直到此时莫谦才对刘歆刮目相看,能把这种卑鄙无耻行径说的振振有词,理所安然,简直是一绝。但是以此搬倒周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