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的人,都要仔细回禀。」
那小子忙应声称是。
顾辰又追着交代了一句:「诶,你们俩给老子仔细着些,若是有人要害姚参军,立马给我滚回来回禀!若是姚参军伤着了分毫,老子废了你!」
那小子听到这些狠话,却丝毫不怕,舔着脸笑的没个正形:「顾总旗,属下这差事若是办的漂亮,是不是有赏啊。」
「行了,滚吧!赏,老子赏你两板子你要不要!」顾辰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那小子缩着脖颈,忙不迭的顺着门缝溜了出去。
看到这副情景,韩长暮不由得心头一松,盘踞在心头整夜的阴霾松动了几分,可这心还没有完全放松下来,就被门外响起的一声爆喝给吓了个踉跄。
「韩久朝!你还我阿杳!」一道颀长的身影狂风似的卷进屋里,腾
腾腾的冲到韩长暮面前,,怒目相视,还一把握住韩长暮的肩头,前前后后的摇晃:「阿杳呢,你把我阿杳弄哪去了!」
「少尹大人,少尹大人,冷静,冷静,阿杳没事儿,少尹大人冷静。」顾辰拦腰抱住暴怒的冷临江,用生平从来没有过的温柔语气安抚他。
冷临江慢慢平静下来,虽然松开了掐着韩长暮肩头的双手,但胸口剧烈的起起伏伏,愤怒的气息一团一团的扑到韩长暮的脸上。
韩长暮皱了皱眉:「云归,你疯了,你这样大张旗鼓的来兴师问罪,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咱们跟阿杳交情深厚吗!!是唯恐别人不会对阿杳痛下杀手吗!!」
冷临江恍惚了一下,那几句话如同重锤,真是把他这面破鼓敲得四面漏风,他的身子重重晃了晃,脸色苍白,神情惨然:「那,那,那阿杳是回不来了吗!!」
其实这就是冷临江关心则乱了,平时的他遇到紧急之事,是又周全又有急智的,可现在,他是周全也没有了,机智也没有了,就剩下心急如焚了。
「呸呸呸,少尹大人赶紧呸!」听到冷临江这话,顾辰晦气的「呸呸」两声,还拉着冷临江一起呸。
冷临江也觉得自己刚才那话说的太晦气了,一本正经的狠狠呸了三口,又使尽踩了两脚才算完。
「已经探明了,阿杳现下就关押在甲字号密牢里。」看到冷临江的情绪平静了下来,韩长暮递给冷临江一盏茶水,示意他润润方才喊哑了的嗓子,才继续道:「只是昨夜找到阿杳时,她的神志便一直不甚清楚,直到今晨羽林军将她带走,我们都没有问出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冷临江已经彻底平静下来了,慢慢的啜了口茶,面色沉寂,忧心忡忡道:「晨起我得知这件事儿后,就托了羽林军里的熟人打听了,只打听出阿杳卷入了命案之中,但是究竟是谁的命案,却打听不出了,只知道人是从你这被带走的,我就赶来了。」他赤红的双眼紧紧盯着韩长暮,一字一句的追问:「久朝,你知道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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