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给堵在浴房了么,出也出不去了,不想看也得看了。”
“哦,是什么人这么有本事,竟然能把姚参军堵在浴房?”韩长暮饶有兴致的挑眉问道。
姚杳在心里暗自唾弃了一声,装,继续装,她抿了抿唇,脸上适时露出惊惧交加的神情,拍着心口后怕不已:“大人,圣人来了,圣人,夜探安南郡王妃的香闺!”
“什么,圣人,这话可不能胡说!”韩长暮低低惊呼了一声,冷冷清清的月色落在他波澜骤起的脸上,那错愕震惊的神情不似作假。
姚杳看着那张充满了真情实感的脸,简直有一瞬间的自我怀疑,转瞬哑然失笑。
这世上演技最好的不是平康坊的花娘,而是内卫司的内卫,作为内卫头子的少使大人,绝对是奥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的水准。
少使大人愿意演戏,姚杳也就乐于奉陪,她赶忙捂住了韩长暮的嘴,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下四周:“大人小声点,非议,”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竖起一根手指指了指房顶:“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大人不怕,卑职可怕。”
韩长暮“呜呜”两声,扒下姚杳的手喘了口气:“你说。”
姚杳似乎艰难的磨了磨牙,才支支吾吾的把方才在房里看到的,不,听到的动静一一说了,说的格外挣扎和艰涩,最后叹了口气:“也不知圣人是怎么想的,放着后宫佳丽三千不要,偏偏要上杆子的挨顿骂来偷香窃玉,这是天生的贱骨头吗?”她又窃窃一笑:“不过圣人年过半百了还能折腾,体力真是挺好的!”
听到这话,韩长暮才真的是变了脸色,他素来知道姚杳是个胆大的,可没想到她皇权竟是这般的没有敬畏之心,一张嘴就胡说八道。
他做不出去捂姚杳的嘴那么孟浪的动作,只深幽的双眸微微一瞪:“活够了?”
姚杳缩了缩脖颈,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样,可实际上却一点惧意都没有,甚至连嘴角还不屑的瞥了两下。
韩长暮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转瞬神情一肃:“这种话万不可再说,若是实在憋不住,”他微微顿了顿:“就跟我说。”
听到这话,姚杳哽的险些背过气去,跟他说,跟他说和跟圣人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死,一个是用完了再死,一个是立时就死,还不如跟圣人说呢,好歹落个痛快。
看到姚杳一脸的不以为意,韩长暮抿了抿唇,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又话中有话的问了一句:“圣人离开之后,你就出来了?”
此言一出,姚杳更加确定韩长暮在这安南郡王府中埋了钉子了,就盯着安南郡王妃的动静呢,今日正好看到了她在正房进出,连什么时辰进去的,什么时辰出来的,都看的清清楚楚,韩长暮才会有此一问,他铁定是知道她可比圣人出来的晚多了,才会生了疑心病。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再遮遮掩掩的就没意思了,谁也不是傻子,但姚杳也不是那种让人牵着鼻子走的人,她眼角斜飞,横了韩长暮一眼,神情淡淡的轻笑一声,带着些嘲讽的意味:“大人觉得卑职应该什么时候出来?”
韩长暮抿了抿嘴,似笑非笑道:“夏元吉死前两天,安南郡王府丢了一副四美图,安南郡王妃大张旗鼓的找了几日,至今没有找到。”
听到这话,姚杳脸色一变,清凌凌的杏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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