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疾言厉色的问道:“怎么回事,云归,究竟是怎么回事?”
冷临江都快哭了。脸色白的吓人:“就,我们刚走到这,那个叫杜风的突然跟疯了似得冲了出来,挟持了殿下,大喊着他弄丢了什么东西,反正也活不成了,就干脆拉个垫背的,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他就拖着殿下跳了崖,阿杳倒是反应快,一把抓住了殿下的腿,可是那个杜风真是个疯子啊,他不但把殿下给拽下去了,还把阿杳也给拽下去了。”他在崖边跺着脚,且说且哭:“你看,你看,就在这,就是从这掉下去的,就是这!”
韩长暮探身一看,崖壁的石头上挂着两条布条,迎风飘扬,正与谢孟夏今日换的那身姑娘衣裳同色。
崖壁上横逸斜出的几株细弱小树不知被什么东西给砸断了,枝丫上留下了参差不齐的断面。
层层云雾在悬崖下缭绕不绝,将深不可见的崖底遮蔽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出悬崖底部的情形究竟如何。
韩长暮的心也跟着沉到了崖底,已经对好的结果不报半点希望了,但他们也不能就这样返回京城,至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强按下悲痛欲绝的心神,转头问赵浮生:“山寨里可有能够翻越悬崖的好手吗?”
赵浮生点头点的飞快:“有的有的,小人这就去清点人手。”
韩长暮又转头问羽林军:“除了邱指挥使,你们这里还有谁做主?”
羽林军中静了片刻,有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越众而出,谦卑行礼:“回大人,是卑职。”
韩长暮扬眉:“你是?”
男子低着头:“卑职是左羽林军总旗安青。”
韩长暮审视的打量了这个叫安青的男子,看起来孔武有力又足够憨厚忠诚,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表里如一。
他沉凝道:“去清点羽林军,告诉他们,凡是找到殿下者,此番皆可免罪。”
安青愣了一下,转瞬明白了韩长暮的用意,也是,这悬崖底下不知有多大,也不知有没有藏着什么危险,用他们这些戴罪之身做探路的马前卒,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可是即便他们对此事心有不满,或是心怀怨怼,但也只有这一条路可以选了。
安青在瞬间便做出了选择,重重应了声是,飞快的转身安排去了。
不过片刻功夫,善于攀爬的水匪和无路可走的羽林军便在悬崖边上一字排开了。
乌泱泱的人群中有的跃跃欲试,有的心怀忐忑,看起来蔚为壮观。
韩长暮神情凝重,轻轻叹了口气:“青云寨中人,凡有找到汉王殿下或是其他任何人的,皆有重赏,羽林军凡有找到汉王殿下或是其他人的,皆可免罪。”
这一番话给想要拔得头筹的水匪和想要脱罪的羽林军们吃了一颗定心丸,在韩长暮一声令下之后,这些人腰间系着绳索往悬崖下攀爬。
绳索的领一头深深的钉在悬崖边上,专门有另外一部分人负责看守,以防绳索松动,造成不必要的损伤。
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