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杳听到谢孟夏这话,嘴角下挂狠狠瞥了两下,手上愈发的重了,细弱的无影丝绷得笔直,缠住男子的脖颈向上一甩,又重重的往地上一砸,硬生生在地上砸了个浅浅的土坑出来,细碎的裂纹崩裂了出来。
男子的身子擦过荆棘丛,衣裳被扯成了破布,尖利的荆棘刺扎进皮肉中。
男子被勒着了脖颈,痛的凄厉惨叫,听起来都不像人声了,瘫在地上连动都动不了,似乎浑身的骨头都被这一下给摔了个粉碎。
谢孟夏嘶了一声,咧了咧嘴:“好疼。”
王显张了张嘴:“看着都疼。”
包骋感慨万千:“要不说最毒妇人心呢。”
谢孟夏和王显齐齐望向包骋,冲他伸了伸大拇指:“这话说的真不怕死。”
姚杳收了无影丝,一步跨到男子身前,弯下身子,笑眯眯的问:“你不是青云寨的人,进山寨要干什么?”
男子痛的低吼不停,挣扎开口:“你,你跟李忠是什么关系!!”
姚杳啧啧嘴:“哟,还知道李将军,看来是宫里人。”
其实男子刚刚说完那句话,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但是话已出口,再无更改的可能性,他忙闭紧了嘴,不再开口,妄图不再说错。
王显走过来,对姚杳附耳低语几句,又转头看了眼那堆新土。
姚杳脸色一变,点了点头,无影丝缠在手腕上,发出细微的嗡鸣声,淡淡的月华般的光芒温润中带着锋芒,刺的男子睁不开眼。
男子脸色一变,忙转过头,不敢直视姚杳。
姚杳挑眉,甩了一下无影丝:“你使的是软剑,但你的手是惯常拿陌刀的手,埋在土里的竹筒里灌得是硝石,那是军器监的手法,你是羽林军的人,羽林军右卫指挥使这会在贡院,你是跟着左卫指挥使邱福来的。”
姚杳每说一句话,男子的脸色便难看一分,说到最后,他面无人色,身上的剧痛都不能抵消心里的震惊,张口结舌艰难开口:“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姚杳诡异的一笑,弯下身子,对男子附耳低语道:“你真的想知道?”她无声动唇,吐出“死卫”两个字来。
男子惊惧的肝胆俱裂,简直要疯了,他以为这趟差事实在是再容易不过了,一堆乌合之众,他动动手指头就能碾死一群,谁知道这青云寨里竟然藏着眼前这几人。
死卫的事儿,哪里是他能染指的。
不,不是染指,是听都不能听。
左耳听到割左耳,右耳听到割右耳,过了心,就没命了。
他瞪大了双眼,喃喃道:“不,不,我没有听到,我什么都没有听到,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姚杳挑眉,这人的心志也太不坚毅了,就这俩字就能吓的失心疯了。
她轻轻拍了拍男子的脸,低笑一声:“说出你知道的,我就权当没见过你。”
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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