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奇,不好奇。”姚杳连连摆手:“谁家没点不可说的隐秘,下官一点都不好奇。”
说着这话,她暗自吁了口气,要说不好奇是假的,可这个世道的疯病和她前世那个现代的疯病不一样,前世疯病就是个病,送进精神病院治就行了,这个古代的疯病,可以想象的事情就多了,什么撞了邪了,鬼上身了,中了蛊中了毒,被人扎了小人诅咒了,林林总总的,反正就不是个能见人的病,总能跟见不得光的不干净的阴私事沾上。
她是个心向光明的小姑娘,不想知道这么多社会阴暗面。
韩长暮却不肯如姚杳所愿,声音中带着一丝怅然:“母妃病了二十几年,这些年,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了。”
他话未完,姚杳便捂住了耳朵:“大人您别说了,孙英的验状册子上记了,卿月的咽喉有水肿,嘴里有残余的淤血,不好说是被人逼迫咽下蜡丸留下的痕迹,还是被火烧时痛苦难当留下的,毕竟他都烧的面目全非了,脸上有什么指痕之类的,也看不出来了。”
韩长暮却淡淡的瞥了姚杳一眼,全然不管她方才说了什么,反倒伸手扒下她捂着耳朵的那双手,自顾自的继续往下说,越说脸上的哀色越深,声音寂寥伤痛的无以复加:“母妃这两三年的病势越发沉重,郎中的意思,若再找不到合适的药,母妃便熬不住了,这两年,我一直在找药。”他的声音渐低,透着无尽的苍凉:“没想到,这药还真的在京里,在宫里。”
姚杳被韩长暮话中逼人的寒意给激的打了个哆嗦,抬眼看到韩长暮阴冷的目光,她的嘴角抽了抽,难不成这人是因为这药才进的京,甘为人质的?
她眉心微蹙,觉得事情有些不对,看着韩长暮渐渐发红的双眼,她看出了一丝他要发狂的意味,不禁思忖道:“大人,此事有些不大对劲。”
韩长暮轻“哦”了一声,在高高挑起的尾音中,渐渐平静了心神,双眼眸光也冷了下来,不那么炙热了:“怎么不对劲?”
姚杳凝神道:“清虚殿出事,圣人命大人来查案的时候,大人知道这张方子在宫里吗?”
韩长暮摇头:“不知。”
他的确不知道,虽然每个月圣人都按约交给他那保命的药丸,但他从来没有想过那药丸就是按照这张方子做出来的。
姚杳又问:“那大人可知道这张方子是谁写的?”
韩长暮点头:“知道。”
姚杳问:“那,这方子应当不是卿晨或是卿月所写吧。”
韩长暮点头:“不是。”
“这就对了!”姚杳重重一拍大腿,劲儿用的过了头,拍的腿痛手麻,她倒抽了一口冷气:“方子的真正主人在何处,这是其一,其二,连大人都找不到的方子,是怎么到了卿月手里的,还被他给吞了,其三,圣人给大人的是密旨,进宫更是隐秘,兰苕的主人谢晦明能知道这密旨,也会知道点别的,譬如说。”
韩长暮嗤的一声冷笑:“譬如说我与圣人之间的交换。”
姚杳挑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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