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他从韩长暮那得知,有人要对阿芙下手,继而威胁他,他便留了心思,安排了人手盯着。
那几日,教坊一直风平浪静,冷临江险些以为自己得了姚杳说过的那个病,被迫害妄想症。
直到两日前发生的事情,他才知道是他想多了,人家觊觎的从来都不是他。
同样都是纨绔子弟,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两日前,谢孟夏到教坊,点了阿芙唱曲儿,最后留了阿芙在教坊过夜。
而天明之后,众人惊恐的发现,花娘阿芙躺在了血泊之中,早就凉透了,而花中浪子汉王殿下不知所踪。
原本是一桩旖旎的风流韵事,骤然变成了悬疑的杀人命案。
虽然都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但是造成的效果截然不同。
冷临江看到谢孟夏留下的记号,顿觉不妙,当机立断将教坊封闭,扣下了当日所有的目击之人,这才把捂住了流言,没有传到坊间。
他原以为是教坊哪个不知深浅之人扣下了汉王,想要借着命案勒索点钱财。
可仔细查下来,他却发现这件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要棘手的多。
他不眠不休的筹谋了两日,虽然找到了线索,但还是并没有找到谢孟夏的下落。
这两日,汉王府也没有收到勒索信之类的东西。
这个时候,他无比的想念姚杳,若是她在,凭她那狗头军师的机灵样子,必然能早一点找到殿下的。
已经过去两日了,冷临江几乎可以想象的到,找到谢孟夏时,他气急败坏破口大骂的模样。
他揉了揉额角,还是得尽快找到汉王殿下。
贡院里还是一如往昔的静谧却又忙碌,而明远楼三楼的气氛,也莫名的紧张起来。
姚杳又被灌了一碗参汤下去,但是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就连气息,也比上晌微弱了许多。
孟岁隔严重怀疑是因为这两碗参汤都是用参须熬的,药力不足,才会效果不佳。
他觉得都这个时候了,性命攸关,就别扣扣搜搜的省着了,况且这参还是白得的,喝一口就赚一口。
他这样想着,便这样说了:“大人,不如将参整个煮了吧,药力会好一些。”
韩长暮从孟岁隔的脸上看出了浓浓的嫌弃,他转瞬便想到了孟岁隔在嫌弃什么。
感情是在嫌弃他抠门儿。
他怒极反笑,拍了一下孟岁隔的头顶:“大人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不知轻重,小气抠门之人吗,我是克扣你们的俸禄了,还是克扣你们的吃穿了!!”
孟岁隔缩了缩脖颈,讪讪笑了笑。
韩长暮嗤的讥讽一笑:“整棵参都煮了,你莫不是怕姚参军死不了吧。”
孟岁隔更了一下,笑的更加尴尬了。
韩长暮屈指敲了敲书案,望了姚杳一眼,高深莫测的笃定道:“放心吧,姚参军会没事的。”
孟岁隔虽然想不明白这其中的深意,但是他对韩长暮有天然的信任,还是应了声是。
夜里下起了雨,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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