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移出来。”
谢孟夏见姚杳神情笃定,便笑着吩咐了一声旁边随侍的小厮,不多时,小厮便送了个花盆并一把小铲过来。
姚杳道了声谢,一边小心翼翼的铲着那株草周围的泥土,一边碎碎念:“殿下,这春兰可是个好东西,它香气幽雅,可以放在房间里做摆设,根,叶,花都可以入药。”
谢孟夏听着春兰有些耳熟,再经姚杳这么一提,他总算想起来了,长长的哦了一声:“对,我想起来了,本王看过一本书上写过,这玩意儿能治妇人的难言之症。”
包骋扑哧一声笑喷了。
汉王就是汉王,一出手就是不一样。
姚杳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继续挖,权当她聋了。
至于孙英,他面红耳赤的撇过头。
他还是个单身汉呢,要不要这么直白啊。
谢孟夏一脸无辜:“怎么啦,不是阿杳说的这玩意儿能入药吗?”
“......”姚杳的手顿了一下。
现在把汉王拍晕还来得及吗,他会不会醒过来要灭了她的九族。
谢孟夏低着头看着姚杳,还是那样的无辜表情,只是亮晶晶的双眸中闪着狭促的光。
姚杳转瞬便明白了,磨了磨牙,继续挖。
只是这回手上的力气大了几分,像是在泄愤。
不多时,姚杳移栽好了春兰,又浇透了水,将花盆交到小厮的手中,叮咛道:“一定要好好养护,这可不是寻常的兰花。”
那小厮本就在花房当差,听到这话,他忙不迭的点头:“是,是,小人明白。”
忙活完了这些,何彩过来回禀,说是乐姬们都准备好了。
谢孟夏兴致高昂的挥手:“走,听曲去。”
就这般听曲饮茶,又虚耗了半日,直到暮鼓响起了第一声,姚杳三人才千恩万谢的离开了汉王府,走的时候,谢孟夏还特意包了几包王府的点心,命人套了车送三人回去。
谢孟夏站在晚风里,他自然是不能送这些人出府的,便站在墙下,听着车辙声远去,才转过身,神情有一分明灭不定的黯然。
折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觑了一眼谢孟夏的脸色,知道自家主子的心情不大好,便小心翼翼道:“殿下,天晚了,风凉,回吧。”
谢孟夏低低的嗯了一声,背负双手往府里走,突然想起什么来,问道:“阿娣那摊子可经常去照应过,还有人去捣乱吗?”
折云道:“殿下放心,小人都安排了人每日过去。”
谢孟夏微不可查的点了下头,声音中带出了几分寂寥:“那就好,本王不方便再去了,她在京城里一日,你们就多照应一日。”
折云百般不解道:“殿下既中意她,何不纳进府里来?”
谢孟夏瞥了折云一眼,落寞的笑了笑:“这天底下不自在的人太多了,何苦要多她一个。”
折云也跟着叹了口气,他从小既跟着谢孟夏,最是知道自家这位主子的心思的,他本性并不浪荡风流,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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