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王,只是用了个调虎离山之计,把侍卫和暗卫都引开,方便进入外书房而已,亏得你们这么蠢,还当真中了计。”
金玉低着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地上的砖缝,嘟囔了一句:“那还不是那位祖宗金贵么!”
“你说什么?”韩长暮皱眉问道。
金玉连连摇头:“没什么,没说什么,世子,密室和暗格里的东西,属下都查过了,的确没有人动过,那您说,这人是为何而来的。”他想了想当时那人远去的背影,咋舌道:“属下看那人像是个姑娘,别是汉王殿下在外头惹得什么风流债吧。”
“就是个姑娘。”有个人影在韩长暮脑中一闪而过,他的疑心越来越重,突然问:“包骋今日是出来用的饭食,还是将饭食端回去用的?”
金玉不明就里:“是端回去用的。”
韩长暮问:“饭量如何?”
金玉:“......”
他家世子是疯了吗,关心起一个糙老爷们的饭量,有,病,啊。
韩长暮等了片刻,没等来金玉的回答,不禁掀起眼皮儿,冷飕飕的看了他一眼。
金玉立马回神,皱眉道:“要说饭量,包公子应该是累着了,饭量是比从前大一些,吃的是多了些。”
韩长暮的脸沉了沉,眼角蕴着冰冷的煞气,冷笑了一声,起身快步往外走。
金玉不明就里,也紧跟其后。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后头传来一声凄厉的嚎叫:“吓死,吓死本王了,久朝啊,你,你怎么还不来看我啊。”
这声音之尖利,情绪之哀婉,令韩长暮狠狠打了个寒颤。
他无奈的笑了笑,抛下那把委屈可怜的声音,往小院儿去了。
他行走间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到了客房门口,只见如豆灯火映在窗纸上,暗淡的摇曳。
他看了两名侍卫一眼,一个起落便跃到了屋脊上。
两名侍卫就好像没有看到韩长暮一样,连面皮儿都没扯动一下,依旧如两颗木头桩子似的,一动没动。
韩长暮在高高的屋脊上轻巧的走了几步,趴下来揭开一片屋瓦。
晦涩的光从屋瓦揭开的地方漏出来,照的他的脸庞明灭不定。
金玉在屋檐下抬起头,张了张嘴,终是无言。
大半夜的上房揭瓦,偷看姑娘睡觉,真的好吗?
韩长暮沿着那孔洞望下去,只见包骋外在胡床里,面前搁了几个冷盘,并一壶酒。
“阿杳啊,你早点醒过来吧,我这么一宿一宿的熬着,真的熬不住啊。”
“要不是有刘嫂做的这些好吃的,我早就垮了啊。”
“要不是看在冷少尹送来的那么多银子当谢礼,我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这一句一句的哀怨口不绝于耳,听的韩长暮微微皱眉,原来冷临江还送了银子给包骋当谢礼,有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还有大笔的银子拿着,那他还抱怨个鬼啊。
包骋又灌了一口酒,继续碎碎念。
“阿杳啊,要不你多躺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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