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都喷出来了。”她夸张的扑到万友忠的身旁,吓得脸色煞白,像是他转瞬就血尽人亡了一样,哆哆嗦嗦的尖声嚎叫:“哎呀大管事啊,你可不能死啊,你可不能死。”
张晴这么一哭一嚎,万友忠吓得魂飞魄散,一个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手摸着后背哆嗦道:“哪呢,哪呢,哪喷血呢。”
就在他起身的同时,那把深深扎在他后背上的匕首,也滑了下来,掉在了地上。
直到此时,围观众人才看清楚,那把匕首上只有刀柄没有刀身,是用浆糊站在了衣裳里头,他趴着时尚且无事,这样一站起来,动作大了,便将这匕首抖落到了地上。
事情到此真相大白,韩长暮挑眉一笑,拍了拍赶车小子的肩头,淡淡道:“热闹看完了吧,走吧。”
赶车小子愣了一下,还没回过神来,就被韩长暮带着跃下了墙头。
趁着大好阳光,驴车随即往西市赶去,韩长暮靠着车壁,微微挑唇笑了笑。
那叫张晴的姑娘机敏活泼,肖似姚杳。
那叫张岩的举子不卑不亢,有一股子傲骨。
至于郑彬远这个县令,做了十五年的万年县令,没有变成滑不留手的官油子,也自有他的一番风骨。
瑟瑟自从被封了之后,门庭冷落,西市里来来往往的人,都绕着这个地方走,嫌晦气。
今日晨起,楼门前又多了一队内卫,个个提刀而立,戾气直冲云霄,吓得人更是绕着墙根远远的躲开了。
韩长暮挑帘下车,望着赶车小子道:“我想你应该是知道我的身份的,若我想长期雇你的驴车,你可愿意。”
赶车小子愣了一下,黑亮黑亮的眼睛瞪着韩长暮,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韩长暮轻咳了一声,道:“我不是坏人,只是人手有些不足,我看你驴车赶得不错,想来练一练,赶马车也不在话下,若你愿意,可以住到我的府上,只专伺马车即可,管吃管住,月银五两,不必签什么卖身契,若你不想做了,随时可以离去。”
赶车小子两眼都放光了,他这样披星戴月的赶着驴车,半年都挣不来五两银子,可见此人是如何的财大气粗。
他想了想,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韩长暮的话。
韩长暮一笑,招呼过旁边的内卫:“把这车拴好。”随后他对赶车小子道:“走吧,你跟我进去休息,等我忙完了,你再送我回去。”
其实他想留下这赶车小子,也并非是临时起意,在头一回雇他的驴车之时,发现他是个哑巴后,便起了心思,虽然金玉赶车极好,但毕竟宅邸事情多,他总有忙不过来的时候。
有了这个赶车小子却不一样了,他嘴严无话,十分的清净。
想到这里,韩长暮且走且说:“既然以后你就专门给我赶车了,那你叫什么名字。”
赶车小子愣了一下,双眼中突然闪出一丝悲戚,但很快就消散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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