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
就在此时,他脚下突然浮现出两根半透明的长丝,无声无息的在脚踝上一缠,向后一带。
他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就向前砸了下去,没有了面巾遮挡的脸,不偏不倚的砸在了一块马粪上。
“咚”的一声,那马粪冻得硬邦邦的,堪比石头,竟把他磕的眼前一黑,鲜血从鼻孔中潺潺流出。
“哎呀阿杳,你怎么能这么没人性呢,把人揍成了狗啃屎。”顾辰戏谑一笑,露出白森森的门牙。
姚杳嫌弃的横了顾辰一眼,撇嘴道:“我打的人,你负责捆。”
“好,我来捆。”顾辰笑着,不知道从哪扯出来一只臭足衣,趁着那人还没从头晕眼花中回过神来,就堵住了他的嘴,反剪着他的手,捆了个结结实实,
姚杳掂了掂那狭长的铁盒子,挑眉笑道:“老顾,打个赌?”
顾辰的双眼一眯:“赌啥。”
姚杳偏着头笑:“赌你一个月的俸禄。”
顾辰嗤的一笑:“心真黑。”他接过铁盒子也掂了掂,道:“里头是信件。”
那人听到顾辰这样说,偏过头去露出一点冷笑。
姚杳捕捉到了那人的表情变化,弯眉一挑:“里头是舆图。”
那人顿时变了脸色,目瞪口呆的望着姚杳。
姚杳笑了:“老顾,看来你的俸禄是我的了。”
顾辰嘁了一声,弯下身子捏住那人的下巴:“钥匙呢。”
那人目光恶毒的瞪着他,没发出半点声音。
顾辰也没继续问,把那人关到酒肆中,交给两名戍军看管起来。
做完了这些,他们二人就无声无息的回了戍堡,趴在食案上继续装睡。
直到此时天明,这些人才醒过来,发现了地仓里的变故,戍堡中顿时一阵慌乱。
祝荣狠狠砸了砸隐隐作痛的额角,一脸惊惧道:“那,那,是那一锅羊肉汤有毛病。”
徐翔理一脸震惊,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他原本是不信酒肆店主人有猫腻的,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韩长暮探查了地仓的情况,把李胜的尸首拖出来,不用仔细查验什么,就看那一脸青紫的模样,就知道是毒死的了。
他的脸黑如同锅底,指尖摩挲着衣袖,不言不语。
任谁都看出来他气得够呛,孟岁隔这些人也不敢往前凑,去惹晦气挨骂。
就在这几个人大眼瞪小眼,咻咻喘粗气的功夫,前去酒肆探查的戍军也回来了,躬身行礼道:“回禀戍军,酒肆的店主人不见了,衣物银两也都没了。”
徐翔理重重一砸食案,怒火冲天的骂道:“他娘的,跑到老子眼皮子底下当细作,老子活剥了他的皮。”
祝荣缩了一下脖颈,徐翔理今日暴躁的很,今日的第五烽也不是啥善地,酒足饭饱了,他还是赶紧脚底抹油吧。
他站了起来,瓮声瓮气道:“徐大哥,我出来一日一夜了,放心不下烽燧,这就告辞回去了。”
徐翔理赶紧歉疚道:“祝兄弟,你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