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就每个通房侍妾之类的吗。”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韩长暮一眼,戏谑一笑:“表弟,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韩长暮哽了一下,抬脚就踹。
谢孟夏忙躲开了,笑的赫赫嗤嗤的。
他的目光闪烁了几下,话中有话的笑道:“说起来,阿杳真是个好姑娘呢。”
韩长暮的目光渐渐深了,难得的拿过酒囊,猛灌了一口酒,没有说话。
外头的雨渐渐听了下来,山间万籁俱寂,连一只飞鸟都没有,清冽的气息窜进石洞。
两个人都举着湿淋淋的衣裳,慢慢烘烤。
雨虽然停了,但今夜却无月无星,天阴沉的厉害,云翳深重,密布苍穹。
韩长暮微微蹙眉,叹了口气:“怕是要下雪了。”
谢孟夏丝毫没有韩长暮的危机感,他不操心的摆摆手:“下就下,咱们有吃有喝的,还怕下雪吗,大不了就在这多待几日,等雪停了再走。”
韩长暮没说话,靠着石壁,守着篝火,慢慢喝酒,时不时的和谢孟夏闲聊两句。
夜色渐深,谢孟夏又累又困,那酒后劲十足,他酒意上头,裹紧了毡毯睡袋,睡得昏天暗地,呼噜声极沉。
后半夜,姚杳又起了高热,烧的脸颊通红,嘴唇干涸,模模糊糊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韩长暮一边给姚杳降温,一边趴在她的唇边听着,只听到她反反复复的念叨着义父两个字,别的却听不出来了。
韩长暮有些疑惑,义父是谁,为什么姚杳在病中,却反复提及。
外头果然韩长暮所料,窸窸窣窣的下起雪来。
起初只是一些纷纷扬扬的雪粒子,并不大,也不密集,落在地上簌簌响着。
后来雪势越来越大,雪花在风中飞旋,白茫茫的一片,石洞外的积雪转瞬便厚了起来。
风卷着如织如羽的雪花,直往石洞里扑。
幸好谢孟夏早早的搬了极快石头过来,把石洞入口给垒了起来,只最上头留下了个两拳宽的缝隙。
虽然挡住了风雪,但石洞里还是陡然冷了下来。
韩长暮已经冻得脸颊发木,双手冰冷。
他狠狠搓了搓手,又往火堆里添了一把柴。
姚杳无意识的哼了一声。
韩长暮忙凑过去低声喊道:“阿杳,阿杳,醒醒,醒醒。”
这一声声的轻唤,姚杳竟然真的睁开了双眼,只是目光有些呆滞,望着韩长暮,张了张干涸的嘴,嘴裂开口子,血珠子漫了出来。
韩长暮忙拿过热水,搁在姚杳唇边,轻声细语的问道:“喝不喝水?”
姚杳的意识终于清醒了几分,就着韩长暮的手喝了几口水,心里更加清楚了。
她被蚂蚁咬了,然后就晕倒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应该是中毒了。
她用力抬了抬眼皮儿,嗓子已经沙哑了,说起话来滋啦滋啦的:“公子,这是,哪?”
韩长暮低声道:“贪汗山,翻过去就是高昌国了。”
姚杳觉得浑身滚烫,烧的难受,她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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