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模样,可他时不时扫一眼孟岁隔,冷笑观望的做派,昭示了他的心里,并不那么的波澜不惊。
孟岁隔一直跟随韩长暮,习惯了听命于他,也深谙他行事的作风,望着微微发苦的茶水想了片刻,道:“既然如此,那就等少使来了以后,再找赫连文渊详谈吧。”
“有些人啊,没有上峰的吩咐,就变成没用的废物喽,什么都不会干了。”顾辰阴阳怪气的冷笑一声。
孟岁隔的火蹭的一下窜出老高,他原本是想着,算日子,韩长暮也快到了,这几日就忍让着点,尽量不与顾辰起冲突。
可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孟岁隔重重一拍食案,骂道:“姓顾的,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顾辰拍了拍自己的脸,不温不火的冷笑:“你的脸给了我,你不就是没脸了吗,你还是自个留着吧,省的没脸见人。”
“......”孟岁隔噎住了。
顾辰继续冷笑。
开玩笑,他顾辰混迹长安城东市二十几年,也是赫赫有名的赛半仙儿,打败半条街,靠的就是这张利索的嘴皮子,怎么会怕这个连骂街都不会,锯嘴葫芦一样的半大小子。
若论打嘴仗,他不但不怕这个半大小子孟岁隔,更不会怕那个韩长暮。
像韩长暮这种一心入仕的世家子弟,把书都给读死了,科举是一把好材料,骂街,哼,还不如坊里卖朝食的大娘。
给他一条街,他可以把这些天真无邪的世家子弟,骂到起飞。
孟岁隔气的涨红了脸,拍案而起,撸了撸袖子就要开打。
论打嘴仗,顾辰不惧孟岁隔,论打架,他就更不怕了。
他一脚踩在胡床上,瞪住了孟岁隔。
见一言不合就要开打的两个人,一直看热闹,没出声的那个男子,漫不经心的添了一把火:“老顾,孟校尉,你们要打出去打,别在这打,打坏了东西还得赔,不划算。”
王显抱住孟岁隔,把他脱离战局,回首苦笑:“陈珪,你就别火上浇油了啊。”
那陈珪的男子,生的脸白如玉,举手投足皆是文质彬彬的书生气派,抿嘴轻轻一笑:“我火上浇油?我这分明是拿着扇子在扇火。”
这房间里的三个人,哪一个都比王显厉害,他哪一个都惹不起,只能哄着劝着,熬过这几日拉倒。
听到陈珪这话,他噎了一下,压下冲到头冠的火气,拖着孟岁隔,低声道:“孟校尉,孟校尉,咱们出去,出去喝酒去,过几日少使就到了,你且忍忍,忍忍就过去了。”
孟岁隔慢慢冷静下来,他明白顾辰对自家少使的不信任,可明白归明白,但他容不下此人对韩长暮的诋毁和轻慢。
忍字头上一把刀,忍得过去是英豪。
他捏了捏拳头,忍下这口气,咬牙切齿的恨声道:“走,王大哥,咱们多喝两杯。”
王显拍了拍孟岁隔的肩头,笑了:“喝两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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