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完全无法跟孕育出来的身体相比,缺陷太多。最多就是能继承一些记忆,成为替代品活着。
我们没有干涉这件事的决定,把决定权交给了他的亲人。
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我们没有再去讨论。但所有人都见到了,构筑法则,每一次都是冒着生命危险。
舰队进入曲速后,我才细问蓉儿,三叔他们现在的位置距离我们有多远。
“两万光年左右!”蓉儿回答,我问她能不能取得实时联系。蓉儿摇了摇头的道:“信息的传输很不稳定,我刚才才破解了他们的信息码,我们收到的消息,只是他们传递千百万条里的一条,也就是说我们能收到这条信息,运气占据了很大的一部分。”
蓉儿这么一说,我也就不在过问了,我们现在的空间能覆盖一万光年,看似是走过了一半的距离,但一万光年的距离是在太过遥远,依旧是一个遥不可及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