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境界？”小小翻着白眼问。我想起来我们现在已经不用修炼的境界来衡量自己的实力了，基本上都是通过蓉儿去测试。
刚才我看了下蓉儿那里没有记录，从小小身上也看不出来。我换了个说法道：“就是你现在的修为怎么样了？”
“还好！”小小嬉笑着道。抓着我的手往下坠，看着她长大了还是长不大的样子，我也很无奈，正常人，百岁过去，都是做奶奶做老祖的人了，她这还刚刚进踏入成年人的阶段。
“什么叫还好？你测试的时候总得有个对比吧？”境界等级，也就是个对比，相比较起来，我们现在的方法更加精确。
“就是还好啦，爸，你就别问了，这是人家的小秘密，刚才的事你还没说答不答应呢！”小小撒娇的看着我。
我长长的吐了口气，想说她几句，不过到嘴边的话又打住了，只是叮嘱她道：“未来的路上，不说顶天立地，但至少要能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