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爱到处游历,尤其是近几年更是消失无踪,要不是老城主突然重病,恐怕他也难以现身。
不过好在现在一切都已是拨开乌云见月明,往事皆是尘埃落定。
凤倾城在得知这些消息后,不免对季海刮目相看了几分;自小深处龙潭虎穴,虽然被亲生父亲疼爱着,但独孤夫人却将他视为眼中钉多方加害,经历了那么多还没性格扭曲,也算是他的能耐。
只是,要凤倾城没想到的是,在她收到从独孤城传来的消息后没几天,北夏帝夏如君便飞鸽传书一个令她差点炸毛的消息;原来是在季海当上城主时候,居然用孤独海的身份像夏如君提亲,迎娶北夏的长公主夏倾城为妻。
夏如君是北夏帝,她固然贵为公主也必须听从他的安排;只是夏如君还算是明了的人,并非能做出胁迫她人下嫁之事,所以才飞鸽传书写来信笺,征求她的意见是否愿意下嫁。
凤倾城能够猜到,其实夏如君是希望她能作为公主嫁到独孤城;毕竟北夏和独孤城相毗为邻,北夏船只通商往往都会经过独孤城的海上要塞,如果这一国一城成为姻亲关系,想必独孤城会对北夏的商船更加严防保护;北夏的财富大部分都是通过海上贸易形成,每年交出去的赋税中当属独孤城最重,她如果答应了怕是北夏交与独孤城的赋税也会轻很多。
看着手中的信笺,凤倾城的眼前不断冒出季海那张欠扁的脸,冷着声问身边的暗卫:“当初独孤海与夏如君接触的时候,夏如君是什么态度。”
暗卫据实以报:“独孤城拿出赋税消减和海上通商自由作为条件,……皇上似乎很心动!”
凤倾城听见这话,捏着信笺的手不由一紧。
暗卫看出,忙又解释着说:“不过看皇上的意思,还是会尊重主子的选择,如果主子不愿意,皇上想必也不会勉强。”
“他是不会勉强,这就是夏如君真正聪明的地方,他深知自己之所以能够称帝为王,当年全靠我外祖母夏风华的退让和成全,我与周颜同系同根,他现在保护周颜,尊重我不过都是成全他为皇大义;只是,夏如君固然翩翩君子,他同时也是一朝皇帝,身为北夏的主宰,他会不由自主的为北夏的繁荣昌盛考虑;现在是给我选择的空间,将来如果独孤海投出更好的诱惑条件,怕是他也会心动的吧!”说到这里,凤倾城就冷笑了几分。
想到当初她和季海水火不容,两人在梦云山中也是斗的不遗余力;她相信季海对她的印象并不好,只是短短数日过去,那个男人的心怎么就跟七月天气的脸一样,说翻就翻;他难道就不怕她再拿一条竹叶青扔进他的裤裆里?
凤倾城咬了咬牙,碾碎手中的信笺,走到书桌前亲笔写下一封信笺飞鸽传书给夏如君;她现在身处大周难以分身,必须先稳住那边,她这里才能慢慢步下自己早已定下来的棋局。
至于季海那边的真正意图,她相信一定是有个不可言传的阴谋,等她在这里定好一切,定然会亲自前往一趟独孤城,好好看看那个臭小子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只是,几月过去,当凤倾城终于第一次踏上独孤城的领域,出现在独孤府看见季海那个欠扁的家伙一身矜贵华服,头戴紫金玉冠,淫荡无耻的抱着一个小美人哺酒调情的时候,凤倾城气的浑身发抖,脚底下踩着的青板玉阶瞬时碎裂成千千万万瓣;怒气、杀气、霸气,恨不得将那个坐在花厅正上方的混球凌迟处死。
季海已经位居独孤城主之位,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样屁股一拍跟着周颜上山下海的胡闹;现在他通常来往于独孤城和北夏之间,也算是逍遥自在,轻松惬意。
当初,在他向夏如君提出和亲书的时候,他就做足了准备等候凤倾城的到来,只是他等了数月都不见那臭娘们有动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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