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阴阴柔柔、妖妖娆娆:“阿颜!颜儿!你这样看着我会让为夫我忍不住现在就立刻要了你!”
“花容月,你竟然敢掳走我!”周颜毕竟不是那些看见他就发了春的小姑娘,面前的这个男人,就算是美的像九尾狐狸转世,天上仙人下凡,对她来说,都是宿世的仇人:“你就不怕我的人端了你的淮南军,让你死得凄惨!”
花容月看着她暴跳如雷的模样,依然是噙着优雅的笑,捏着她的下巴,大拇指暧昧不清的摩擦着她干涩的嘴皮:“要是以前我也许会害怕,但是现在我可是什么都不怕了;你的那帮手下的确是了得,但是正是因为他们很聪明,所以才不敢声张,不敢随意靠近我的淮南军来救你;毕竟北夏的征讨大元帅被我掳走,这个消息如果传出去,纵然北夏水军百年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取,也会军心大乱的不是吗?”花容月看着她怒恨得眼瞳,笑了一下继续说:“所以说,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冲过来问我要人和我拼命,只能偷偷地派人前来营救你;只是,由我花容月亲自看管的‘犯人’谁能劫的走?!”
周颜攥紧了身下的被单,本来信誓旦旦的她也开始有了犹豫彷徨;她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的这些分析的确是正确的,纵然季海和赵括再紧张她,恐怕也不敢借了营救她的旗号来找花容月要人,两军对垒,军心绝对不可乱。
周颜看着花容月得意得瑟的模样,只能偶尔在他眼睛里露出来的调皮神色中察觉到他当年在她身边时的温顺和各种小受被辱的姿态;只是现在想起来,一切都跟个笑话一样,让人一边笑着一边哭着。
“你真够卑鄙的,其实你早就知道西南方向会有海风和海底漩涡,可你还是眼睁睁的看着你的手下去送死,然后趁着我开心分心的时候,又支了大炮来对付我;你根本就不会轰炸我坐的船,只是想要让我周围的人手忙脚乱,然后趁着乱势害得我掉进海里,你却早就在海里等着,等着我掉下来然后再把我捡起来,是不是?!”周颜冷冷的说着,无情的看着这个要她恨之入骨的男人。
花容月笑着夸她聪明,一边说着还一边对她动手动脚:“不愧是我的媳妇,脑袋真不是白长着让人看的,不仅脸蛋美,这脑瓜子也是挺管用的;颜儿,这三年来,你可想我?”
这句话,在他们俩第一次在大海上碰面的时候,他就声如洪钟的当着三军的面对着她喊了出来;那时候,他梨涡浅笑,妖娆中带着明显的玩味之意;所以被她一口气堵了回去,气的他身后的将领恨不得冲上来和她拼个你死我活,只是现在他又这样问起,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肯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居然又压低了整张脸在她眼前,他的嘴唇粉红如瓣,近的似乎只要她轻轻一开口说话,就能碰上一样。
周颜高烧刚刚退下,现在正是身体虚弱的时候;但就算是再虚弱,也不至于会被他按住了连动都动不了;只是她现在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任由这个混蛋压着她,的确是深有她的用意。
周颜别开头,移开眼神不去看他,只是这家伙却在没听见他的答案后,自己却无耻的趴在她的身上,整个人就又像是回到了过去一样,在郡王府里,每次她把他弄的快要出来的时候,他总是懒懒的趴在她的胸口,整张脸都埋进她的柔软里,偶尔舔一舔喊着甜,偶尔摸一摸叫着软,那时候夫妻情深,她任由他这样对自己,只是现在,他这样趴在她的身上,却是无法掩饰住她陡然从身体里迸发出来的杀意,只是明显觉察到这一点的他,却不以为意。
两个人的身体,一上一下的紧密结合;她明显觉察到他禁锢着自己手踝的手松了,也察觉到他压在她腰上的力道也轻了,只是她还是不动,不是不想杀了他,而是她可以在一招之内杀了他之后,自己该如何从这艘船上逃开;她怕水,深入骨髓的害怕。
“颜儿,这三年来我一直在想,你究竟是有多恨我,昭光帝告诉我说,你曾经有多爱我,就会有多恨我;一听到这个答案,我绝望了,也满足了!毕竟,每个人都知道,我们以前是一对,而且是很恩爱的一对!”他趴在她的心口喃喃说着:“你说我残忍,用自己的手下的命争取把你带到我身边的机会,其实这又算什么?为了我喜欢的人和东西,就算是让我拿出一个国家作为赌具我也会去做,我们目的不同,看的东西自然也不一样;颜儿,你在北夏过的很好我一直都知道,也知道我的儿子也被你养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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