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您——把银锭子还给您,您放了小的——放了小的!”
花容月面色持重,看着被吓得小脸青白的店小二:“谁稀罕那银锭子?给我听清楚了,马上有一个人会来这里,若她问起我,你敢冒出一个字,我就让你有命拿钱,没命花钱!知道吗?”
店小二就是个狗腿子,心眼小的就只认识钱,眼下听花容月不是来抢他的银锭子而是要他把嘴闭紧实了,立刻做出保证就差搬出祖宗来立誓。
花容月看这店小二不过是个缺心眼的傻货,冷哼一声将他一把丢在地上,砰地一声,硬是摔的这小子屁股朝地,疼的脸都有些发红。
从荷包中又掏出一锭银子,花容月半蹲下身送到店小二面前:“把话都给我兜圆了,这些钱都是你的;记住,祸从口出,明白了吗?”
店小二又看见一锭银锭子送到面前,这就跟看见亲爹亲娘一样,跪在花容月面前就喊着祖宗爷爷:“小的都听爷的,爷要小的做什么,小的就做什么!”
花容月冷站起身,抄手就将银锭子扔在地上,看着店小二跪着捡起银锭子,捧在心口上那副没出息的模样,耳边马蹄声越来越近,便招招手让店小二起来,然后附耳上去,叫他等会儿怎样应付周颜。
待周颜快马赶到来到悦来客栈时,就瞧见客栈门前站了一匹她王府里的马匹;京城贵族,哪一个王府里都会养一些骏马,一来是用来驾车,二来是侯门贵族家的公子哥们各个都是消遣找乐子的主子,一帮少年公子鲜衣怒马奔驰在京中官道和野外草地上,那潇洒劲儿当真是羡煞无数人。
周颜爱马如命是京城中无人不知的秘密,对于一个马上的将帅来说,最忠诚的两件东西一个是自己亲自训练出来的兵,还有一个就是骑在身下的马儿;所以郡王府马房中的烈马出类拔萃,个头高大、西域良驹,那都是上好的品种;为了不跟普通的马匹混淆,所以王府中的马匹都有特殊的记号;眼下府里的爱驹出现在这里,难道那个人当真在这里?
周颜心口一惊,从踏雪背上翻身而下,连拴马到马桩子上的时间都没有,快步阔阔,直直的就朝着客栈内走去。
店小二听从了花容月的吩咐,快步从二楼上奔下来,果然就看见一个极为年轻俊朗的‘男子’夹杂着一身隐隐勃发的冷气从外面冲进来。
摸了摸怀里的两个银锭子,店小二精神劲儿十足,搭了搭白色的帕子在肩头,迎着笑就朝着周颜走来:“客官,您是要打尖还是住店?”
周颜正站在门口到处张望,看见店小二走来,指着身后的马匹,问:“骑着这匹马的人呢?”
店小二装作不知的朝着外面看了看,在瞧清楚是楼上爷骑来的那匹马时,忙陪着笑,说:“客官,这匹马是一位过路客在小店里吃了饭没钱付银子,压在我们这里的,那人早就走了!”
“胡说八道!”周颜怒了:“你知道这匹马值多少钱吗?最上等的西域良驹,千金难求,别说吃吃一顿饭,就是买下你这整个客栈也不为过!”
周颜涛怒之声顿时引来在大堂中用餐的其他客人,在看见周颜那怒发冲冠的模样,都怯怯的偷偷看着,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来劝说什么。
那店小二不过是遵从花容月的吩咐将这话照囫囵了说下去,可他也没想到外头那一头畜生就值千两银子,顿时惊得有些六神无主,怔怔的睁大了无神的眼睛,看着脸色阴郁的周颜。
周颜强按着心里的怒意,再问:“快说!那人呢?!”
店小二舌头都被吓唬直了,手指下意识的想要去指二楼,可是想到那位同样不好惹的爷将自己提留起来时眼里露出来的杀意,更是吓得浑身冒汗,就算是有了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拱出他来。
吞了吞口水,店小二结结巴巴道:“客官,是真的!当真是一个过路客将这马儿压在此处,说是有了钱就来赎走;你不信,就去问我们掌柜!”
说完,店小二就指了指趴在柜台上有些闹不明白可这劲儿的朝着他们这边望过来的掌柜。
周颜知道在这样问下去也问不出个什么,干脆,迈开长腿就朝着楼梯口走去。
店小二没想到眼前的这位主子也是个烈性子,吓得赶忙上去阻止:“客官,二楼住的都是客人,你不住店不能上去呀!”
“滚!”周颜轮开手臂就将店小二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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